看吧,這男人除了情生意動時會喊她窈窈,其他時候都連名帶姓的喊,生疏的連她跟其他人的同學(xué)關(guān)系還不如。
“陸澤琛,我不想這樣不清不楚的和你在一起了。”單輕窈強(qiáng)硬地將他的手給推開,平靜的說:“我想要的你給不了,不如早日斷了?!?
陸澤琛是一個很理智冷靜的人,也因為這樣,才會在法律界游刃有余。對于單輕窈的話,他只是沉默了一下,然后說道:“好,隨便你?!?
他拉開門,很快就走了出去。消失的快,就好像沒來過這里一樣。
單輕窈拖著幾乎僵硬的腿走到洗手臺,打開水龍頭,掬水往臉上拼命的潑,抬頭看著鏡中自己那張濕漉漉卻蒼白的臉。
剛剛?cè)绻憹设∧苷f出喜歡她的話,她會不顧一切的跟他走,可是他沒有,他只有錯愕和不理解。
多殘忍的男人啊,她跟了他三年,他卻從來不承認(rèn)她。
是啊,也活該她喜歡他。
……
下午三點時,校慶正式開始,這一屆的學(xué)弟學(xué)妹們上臺表演,火辣舞蹈和精彩魔術(shù)引得下面的同學(xué)們一片叫好,中間校長還上臺說話,熱鬧的很。
景詩把陸澤琛和何謹(jǐn)都拉到這桌來,說是反正也有空位,一起玩熱鬧,其他同學(xué)看景詩挨著陸澤琛坐,都心照不宣,熱情的招呼著。
單輕窈淡淡笑著,也不看誰,低著頭專心剝橘子吃。
“我來吧?!焙沃?jǐn)說,從單輕窈手里拿過那個還沒剝開的橘子,黃橙橙的橘皮襯的他那雙手格外修長耐看,“你剝多了指甲容易發(fā)黃,你只管吃就好了。”
單輕窈也沒堅持,朝他點頭:“謝謝?!?
“客氣什么。”
何謹(jǐn)不想兩人之間氣氛那么僵,找話題跟單輕窈聊,說在英國的那些趣事,后來把單輕窈逗笑了,兩人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正在熱戀中。
對面,陸澤琛的視線一直盯在單輕窈身上,眼神深沉。
“阿琛你要不要吃?”景詩把剝好的橘子瓣遞給陸澤琛,討好地說:“校長說今天一早請人去農(nóng)園摘的,特別甜?!?
陸澤琛嗯了聲,低頭,就著景詩的手把橘子瓣吃掉,景詩愣了一下,突然心里就甜蜜蜜的,這男人就是嘴硬,心里還是喜歡自己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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