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三分鐘,酒吧里傳來一陣驚慌聲,“耳哥不好了,條子。”
“什么?!绷鷦傋碌纳碛安涞囊幌聫囊巫由险酒饋?,想起來陸澤琛送過來的東西,臉色巨變,“快點把貨藏起來?!?
“耳哥,來不及了,人進來了?!眴使纺樕钒椎目粗~貫而入的警察,手上都拿著槍。
六耳目眥欲裂,恨不得將陸澤琛碎尸萬段,是他大意了著了陸澤琛的道。
“耳哥,快點想想辦法啊,那么多白貨不是牢底坐穿那么簡單,我們都是要判死刑的啊。”喪狗的手已經(jīng)開始抖了。
他不想坐牢,不想死,他還沒有活夠啊。
其他小弟的臉色也很不好,如果不是有六耳在震場,估計早就亂作一團了。
六耳看了一眼剛醒了的瘦猴,心里閃過一絲不忍,隨即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般把瘦猴叫了過來,“猴子你過來?!?
在瘦猴看不到的方向?qū)χ鴨使肥沽艘粋€眼色。
喪狗愣了一下,渾身一震,心里已然明白六耳的意思,紅著眼眶撇開視線。
“耳哥,怎么了?!笔莺锲渲幸恢煌葋淼臅r候被人挑斷了,只能一瘸一拐的過來。
六耳有力的大手拍在瘦猴肩膀上,將他的頭拉了過來抵在自己額頭,殘忍又果決的說道,“猴子,你的家人我六耳都會替你照顧?!?
“耳哥,你說什么呢,我不明白。”瘦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,他不相信六耳真的會自己,怎么說自己跟他出生入死這么多年,不應該落得這個下場不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