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欺人太甚!”
白芙柔走后,黃璐來到黎月的辦公室內(nèi),對著那份白芙柔送進來的那份設(shè)計稿,黃璐義憤填膺:
“這種東西明明她自己就能改的!”
“再說了,就算她自己不能改,這種東西隨便找個文員就能改!”
“你是設(shè)計總監(jiān),憑什么給她改這個?”
說著,黃璐抬起頭來看著黎月:
“對了,黎總監(jiān),你的真實身份,不是原來的moon大師嗎?”
“以你的名望,明天比賽的很多國際評委,你應(yīng)該都認(rèn)識吧?”
“你要不要用你原來的身份和他們通通氣,打好招呼,不要讓厲氏集團的團隊拿獎?”
她越說越覺得這個方法很好:
“你拿不到,也不能讓白芙柔拿到!”
黎月勾唇,無奈地?fù)u了搖頭:
“團隊除了我和白芙柔,還有另外八個人?!?
“他們也為了這次比賽努力了半個多月?!?
“難道就因為我和白芙柔兩個人的恩怨,讓其他的八個人的努力都白費?”
她做不到。
“算了?!?
女人深呼了一口氣,將那份演講稿拿起來,一點一點地開始修改:
“我被厲景川欺負(fù)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”
“不在乎了?!?
看著她這幅樣子,黃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從黎月的辦公室出來,她猶豫了再三,最后還是抬腿去了厲景川的辦公室。
她知道她這樣的身份,不應(yīng)該去找厲景川。
但黃璐總覺得,她和厲景川還是有點遠房親戚的關(guān)系的。
萬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