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志國,你冷靜點!”
“師父,你讓我怎么冷靜,反正都是死,我死前也要拉個墊背的!”姜志國狀若瘋狂地喊道。
“你之前與他有過節(jié)?”姜神醫(yī)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他么的,這個混蛋詛咒我,還出手將我打傷,師父,你要為我做主啊!”
姜神醫(yī)聞聽,則是面露疑惑地看向許峰。
之前,他只顧著關注姜志國的病情了,卻忽略了這一點。
如今,聽姜志國這么一說,姜神醫(yī)才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。
以他的醫(yī)術(shù)造詣,自然能夠看得出來,許峰雖然年輕,卻面帶一股奇異之色,顯然不是普通人。
而姜志國之前還好好的,與許峰發(fā)生沖突后,卻突然出現(xiàn)了與諶老爺子一樣的癥狀。
如果說這與許峰沒有關系,打死姜神醫(yī)都不信。
“年輕人,不知道我徒兒的病,與你有沒有關系?”
姜神醫(yī)兩眼如刀,盯著許峰冷冷地問道。
“你徒弟的病,乃是他自己作孽造成的,與我何干?”
許峰背負雙手,面色淡然,不卑不亢地說道。
“哼,還說與你無關,若不是你詛咒我,我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!”姜志國一臉兇狠地吼道。
“詛咒?”許峰不由一聲冷笑。
“你常年流連風月場所,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如今已經(jīng)病入膏肓,無藥可醫(yī),只能等死!”
“你!”姜志國被許峰說的啞口無,隨后突然面露瘋狂。
“師父,你別聽他胡說八道,他這是在為自己開脫,你快出手殺了他,為徒兒報仇??!”
然而,姜神醫(yī)卻沒有動手,而是眉頭緊鎖,陷入了沉思。
許峰之前的話,與他的診斷結(jié)果完全一致,由不得姜神醫(yī)不信。
可是,如果說姜志國的病,真的與許峰無關,那為何會如此巧合,在與許峰發(fā)生沖突后,立刻就病發(fā)了呢?
這里邊,似乎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(lián)系。
“年輕人,老朽醫(yī)家姜神農(nóng),敢問閣下高姓大名?”
姜神醫(yī)朝著許峰一抱拳,語氣凝重地問道。
“許峰!”
“原來是許小兄弟?!苯褶r(nóng)點了點頭,“不知道許兄弟,師承何派?”
“無門無派,自學成才!”
“哦?”姜神農(nóng)聞聽,不由的一愣,隨后深深的看了許峰一眼。
“那許兄弟,可否告知,我徒兒的病癥,真的是他自己造成的嗎?”
“不錯!”
許峰點了點頭,“你徒弟的心臟,已經(jīng)近乎衰竭,全賴他常年花天酒地,夜夜笙歌,否則又豈會如此年輕,就丟了性命?”
“你放屁!”許峰話音剛落,姜志國就一聲怒吼,隨后滿臉兇狠地朝著許峰沖來。
“都是你這個烏鴉嘴,你才要死了!”
然而,姜志國剛沖到許峰近前,卻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涌來,隨后身體直接飛出去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嗯?”
這一幕,讓姜神農(nóng)瞳孔驟然一縮,震驚地看了許峰一眼。
他根本沒有看到許峰動手,姜志國卻突然飛出去,這份手段,簡直匪夷所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