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(zhǔn)確來說,他不是因?yàn)殪潇洳抛⒁獾剿摹?
是婚禮那天一大早在周家的時候,她穿著那身淺藍(lán)色的禮服,提著裙擺,從樓梯上下來,他一眼注意到了。
“抱歉,如果不想說,可以不回答?!?
程安寧緊繃的神經(jīng)沒有放松,聲音還是緊的,“嗯,和他關(guān)系不太好。”
“有多不好?”
程安寧:“......”
“我是不是問的太多了。”
程安寧又開始摳手指甲,說:“我不姓周?!?
一句話似乎解釋了他們關(guān)系不好的原因。
孟劭騫沒再問,而是說:“我不是探究你的隱私,不想說可以明確回絕我?!?
“為什么......你會答應(yīng)幫我?”程安寧眨了眨眼,有點(diǎn)好奇。
“欠你一個人情,總歸要還的。”
“不是已經(jīng)還過了......”
孟劭騫游刃有余,“誰讓你今晚抽到我了。”
“抱歉......”程安寧以為給他添麻煩了。
“不用道歉,即便你抽到別人,只要你不愿意,我不會坐視不管?!?
“為什么?”
“我能保證自己,別的男人不好說,認(rèn)識一場,沒道理讓你身陷囹圄?!?
孟劭騫也不是瞎子,能看出她是被林柏森強(qiáng)迫的,放任不管,林柏森可能沒完沒了的糾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