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圈子的人,或多或少有些交集,只要沒有利益沖突,都是朋友。
卓岸坐在一旁沒吭聲。
周靳聲喝完一杯,下一輩主動(dòng)找他碰杯,“以前多有得罪?!?
主動(dòng)放低了姿態(tài),卓岸沒道理不給面子,他也不想程安寧做夾心餅干,他倒上酒,一杯酒下肚,胸口火燒火燎的,趁著這股勁便說了:“周律師,好好對(duì)寧寧,對(duì)她不好,我真不跟你客氣。”
周靳聲將杯子的茶換成酒,仰頭飲盡。
一切都在酒里。
他在外面不是話多的人,有的事無需說太明白。
飯局結(jié)束,喝了酒的都叫代駕回家。
周靳聲也喝了酒,沒喝醉,喊的黃達(dá)過來開車。
程安寧也喝多了,暈乎乎的,上了車就趴在車窗上看沿街的各式漂亮櫥窗,手上戴著對(duì)戒,中指無名指都有。
“看什么這么高興?”周靳聲注視她的后腦勺,她嫌熱,把襯衫脫了,露出里面吊帶的裙子,肩膀的紋身清晰可見。
“結(jié)婚,還有生日,朋友送了好多禮物。”
“我還沒送你禮物?!?
“對(duì)哦,你要送我什么禮物?”
周靳聲勾一下嘴角,“我送你的禮物在家里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