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老爺子愣了一下,就連馮然也愣住了。
但隨即她馬上笑出了聲。
“江夏,你啊,多行不義必自斃,早就說大家多看你不順眼了?!?
“一定是有了仇家,對方找你還連累了公司,你說你怎么這么討厭呢?”
馮然笑得肆意,裴老爺子的臉卻冷了下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,他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“老爺子,這個項目多重要我就不說了。”
“設(shè)計討論會剛開了一次,馬上就有人舉報,我覺得裴家該好好管管。”
這事想要調(diào)查不難,我公司的人幾乎都剛畢業(yè),和裴家沒什么仇。
裴氏設(shè)計部的人我也基本了解。
唯一算得上有仇,又恨不得項目黃了的,也就是裴譯一個人了。
裴谞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,裴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拉我下馬,哪怕只是讓我的設(shè)計不能用,對裴譯都是好事。
裴老爺子的臉色難看,“我去找人查查?!?
“江夏,你在這等我?!?
看到老爺子回了書房,我直接坐在沙發(fā)上。
我知道他也和我有同樣的猜測,只要他想查,其實不難。
而對面馮然卻一臉大仇得報的快感。
“活該,江夏,你不是厲害嗎?你都用你自己的設(shè)計專利??!”
“我看你還是不要連累裴氏了,現(xiàn)在滾蛋最好?!?
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她,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,只因為懷了個孩子?
我的目光又不自覺落在她的肚子上。
她以前總說男女平等,女人不應該依附于男人,不該成為生育機器。
甚至馮然還曾經(jīng)代表過學校的一些貧困生發(fā),都是這番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