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沉默不語,徹底激怒了蔣婉。
她起身從背包里取出一個信封,甩在我面前。
信封里的照片,在貫力的作用下,散落在我面前。
我一眼就看出照片里的場景是天景大廈。
而照片里,還有兩個人。
一個是我,一個是黎老師工作室里的小姑娘。
從照片上的畫面,結(jié)合我的記憶,我大致能推斷出我被
偷拍的時候正在做什么。
當(dāng)時,小姑娘正準(zhǔn)備給黎老師和石學(xué)長送一份報告。
但因為勒然的事情,整個工作室的氣氛都不是很好。
所以,小姑娘走路的時候走神撞上了我。
她看起來知道我和黎老師的關(guān)系,所以下意識的連連向
我道歉:“晏先生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剛剛有點走神
ア!”
我點頭,看穿了她的心思,主動提議:“要不我?guī)湍惆堰@
份文件送進(jìn)去?”
小姑娘像是得到特赦一樣,用一雙星星眼盯著我:“晏先
生,真的可以嗎?”
我在這個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活力,不由得想起沒
結(jié)婚時的自己。
“放心吧,我會幫你把文件送到的?!?
小姑娘連連道謝,隨后就走了。
而這張照片,就是趁著小姑娘因為激動拉著我的衣袖時
拍的。
“蔣婉,你派人監(jiān)視我!”
蔣婉面色一變,似乎對我的話非常不滿。
可我根本不在意她的情緒。
明明早就已經(jīng)說好了,我會乖乖留下扮演好丈夫的角
色,她也會給我自由,不再禁錮我。
為什么她現(xiàn)在仍舊派人跟蹤我,甚至還拿照片來質(zhì)問
我?
我凝視蔣婉,心中的憤怒好似即將噴涌而出。
我不理解,難道維持現(xiàn)狀不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