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拽住他。
戴舟身子一個趔斜,緊咬著嘴唇,雙手我成拳,恨不得把那幾個人吃了。
蔣琬捧著藏寶圖,眉頭緊鎖,腦海中飛速地想著各種辦法。
“要不我們把它曬干?也許還能恢復(fù)?!?
說著,她急匆匆地走到窗邊,將藏寶圖小心翼翼地展開,鋪在窗臺上,讓陽光照在上面。
“我們先吃點(diǎn)東西,也許吃完飯圖紙就干了?!?
我壓制著內(nèi)心的不平靜,拿出面包和水。
蔣琬心不在焉地吃著面包,仿佛是在吃一劑藥一樣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那濕掉的一角并沒有如我們所愿地恢復(fù)原狀。
蔣琬的臉上滿是失落和無奈。
然而,即便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,藏寶圖損壞的部分依舊無法復(fù)原。
蔣琬的眼眶漸漸泛紅。
“怎么會這樣?我們付出了這么多,難道就要這樣功虧一簣嗎?”
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,試圖給她一些安慰,但自己的內(nèi)心也是無比的糾結(jié)。
夜色漸濃,可我們依舊未能想出妥善的解決辦法。
蔣琬蜷縮在墻角,仿若一個犯下重罪之人,渾身綿軟無力。
這時,我接到了陸響的電話。
他讓我們開車前往二十公里外的機(jī)場去接顧炳園。
接到陸響電話的瞬間,我不由地感到臉上陣陣發(fā)熱。
難道這藏寶圖會毀在我手中,辜負(fù)了幾代人的期望,也辜負(fù)了陸響的信任?
然而,我還是答應(yīng)下來。
不管怎樣,如今我們已然走到這一步,絕不能輕易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