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要這么想的話,我沒有辦法改變你的想法,但是
蔣婉這是上一輩的事情,很多事都是在柳青并不知情的情況
下發(fā)生的,你難道真的不覺得,把這一切都強加在她身上,
很不講道理?”
蔣婉徹底變得歇斯底里。
“我不講道理?我應(yīng)該怎么講道理?”
“你是想讓我在知道柳青和她母親的存在,才是害的我們
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?zhǔn)字?,還要善待她們嗎?”
“既然她母親自命清高,為什么還要將柳青托付給我爸,
我爸甚至還要將蔣氏分給她一半,她和她媽憑什么!”
眼看是沒辦法順利的聊下去,我不想繼續(xù),只想離開。
“不論你們之間有什么樣的恩怨,都與我無關(guān),蔣婉我沒
有義務(wù)也沒有資格去評斷你們家的家務(wù)事。”
“但我希望你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柳青,這么多年她都
沒有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你父親做的事,更加
不可能對現(xiàn)在的你有任何威脅!”
蔣氏已經(jīng)破產(chǎn),現(xiàn)在的蔣氏跟以前的蔣氏沒有任何關(guān)
系。
就算柳青知道蔣父曾經(jīng)的決定,也無法從蔣婉手中奪走
任何東西。
“可是她現(xiàn)在要從我手里搶走你!她的母親搶走了我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