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性子再不改改,以后還得吃虧。”
有人嘖嘖兩聲。“不過她說的確實(shí)有道理,好像跟周家不對付的人全都走了,確實(shí)是有點(diǎn)兒邪乎的?!?
“邪乎什么邪乎!”
剛過來的陳婆子沒好氣。
“虎子他娘是因?yàn)榇媪撕θ说男牟畔碌莫z坐的牢。我可是看見了,有那么幾家人晚上不睡覺,跑到人家地里把人家的莊稼給糟蹋了?!?
陳婆子指著其中幾家人,罵道:“張婆子一家搬走是被大家排擠的,現(xiàn)在連井水也不讓她家打,她家能待得下去?”
在場的各位都被陳婆子罵得啞口無,味道有一個不滿道:“那你不也跟著我們大家一塊兒排擠。”
陳婆子瞪過去,“我承認(rèn)啊,你敢承認(rèn)嗎?”
人家碰了一鼻子灰,哪兒還敢招惹她。
陳婆子走到井邊往里看了一眼,頓時皺起來眉來。另外幾個人湊上來,語里滿是擔(dān)憂。
“不是真要旱吧?我家今年種了不少糧食,就等著賣錢呢。”
“不慌不慌,沒準(zhǔn)兒就是井水干了而已。”
“可是咱們村旁邊那兩條也要見底了。”
......
少禹帶著玉丫頭,和春生承良幾個人也回來了,收獲頗豐,沒個孩子都最少拎著四五條魚回來。
“爹,河里好多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