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婆子笑了,“藥能是什么樣子,不就是......”
才說到一半,陳婆子又重新琢磨起來?!昂孟衲撬庍€真沒什么味道,就像是清水一般,喝下去什么感覺都沒有,但是轉(zhuǎn)眼間就不疼了?!?
說完這個,陳婆子又拉著他的手,神秘兮兮的告訴他:“這回也是,才吃了你媳婦兒的藥我身上就不疼了?!?
像是怕他不相信,陳婆子還下地溜達了兩圈。
溜達夠了,陳婆子又回來坐下,“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?”
周應淮語氣如常,“只是想著萬一哪天我傷著了,她是不是也會給我喝這么神效的藥。”
陳婆子笑得都看不見眼睛了。
“你是她男人,她能不給你喝?你不記得你家少禹被獸夾夾了腿的事情?那會兒她還沒這么好相處都能把你兒子的命救回來,現(xiàn)在你們感情這么好,她舍得看你受罪?”
小兩口的事情陳婆子不好說什么,借口自己要休息把周應淮攆走了。
回家后,他把熊皮簡單的清洗處理,做了個晾衣服的桿子,就這么大賴賴的晾在屋后。而他用背簍裝著四只熊掌,要去鎮(zhèn)上賣掉。
傅卿看著那張皮就發(fā)憷,讓他一并帶走賣了去。
“賣了干什么?這可是好東西,留著吧,冬天還能做個毯子?!?
一想到那一嘴獠牙傅卿就渾身不舒服,更想象不出來誰家好人會把這么個東西當做毯子蓋。
誰知她才說完,周應淮就笑了。
“誰蓋這玩意兒,這是踩在腳下的?!?
傅卿更不愿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