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藥,他的傷勢早就好了,跟本不用管第二回。
倒是他們回來的時間,確實有些久了。
還未燒炭時周應(yīng)淮可是每日都來回的,就算是三百斤木炭太多了,但是他們一下子出去這么多人,一個人背二十斤,兩趟來回也就夠了。
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傅卿說自己地上還有活兒,跟春生娘打了招呼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。
等她從地里忙活回來,路過原本李興家那片地時,正好看見錢家那七口人蹲在地上,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這幾個人太過專注,都沒看見田埂邊站了個大活人。
最后還是錢瑤抬起頭,一看看見她,嚇得驚叫起來。
二房的許氏驚的躥起老高,“鬼叫什么,嚇死人了?!?
才說完這句,許氏也看見了站在那邊的大活人,登時嚇得一跳。
錢家這些人抬起頭來,對上傅卿的目光,除了大房最小的兒子之外,其他人都有些心虛。
“你們又想偷菜了?”
錢文成臉一黑,“你胡說八道。這是我家的地,我們能偷什么東西?”
傅卿提醒他們:“這是是你們錢家的地,但這上面的菜何大娘種的。當初你們來時劉叔就跟你們說過了。地可以給你們種,但是得大家收成了以后才能是你們的地。”
看著地上綠油油的菜,傅卿說:“這是何大娘的菜,你們想對何大娘的菜干什么?”
這幾天何大娘的兒子也跟著出去了,何大娘又閃了腰,所以這塊地上的菜才一直留著,沒想到就被錢家人給惦記上了。
錢文成的媳婦兒張氏站起來,“我們真沒偷菜,就算藥偷菜也不能白天來吧?也不能這么多人一起來吧?”
傅卿明明什么都沒說,但又好像什么都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