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何平對著付婉雯,賠上笑臉:“這還有什么好想的,年輕人不懂事,就得我們來安排,都放任他們可不就亂了套了?”
許粟忽然無比厭倦許何平這副諂媚的嘴臉,她的心像是被巨石壓住,就連呼吸都窒悶。
“話雖如此,”梁正國這時候也笑了下,算是緩解氣氛,“我作為父親,可以押著我家這混小子訂婚,但栗子我又不能押著去?!?
許何平急得差點說我來押,但到底還要點臉,說:“我會勸勸栗子的,她一直很乖,現(xiàn)在不過是短時間叛逆走了岔路而已,你們放心?!?
話已經(jīng)說到,梁正國不再逗留,站起身,“那你們先商量,最好這幾天就給個明確答案,婉雯已經(jīng)著手安排訂婚儀式。”
下之意,許粟不同意,他們分分鐘換人。
許粟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物件,梁陌澤也沒有好到哪里去。
他到這會兒還是有些沒回過神,父母遠比他想象中強硬。
明明以前都很慣著他的。
從許家離開,回到家,他好像才緩沖過來,“我以為你們是要逼我娶許粟,現(xiàn)在你們什么意思,她不樂意,就隨便給我找一個?”
梁正國根本不理他,直接去了書房。
付婉雯在沙發(fā)上坐下,深深看他一眼,“那還不是因為你非要找那個陳雯?梁家不能和貪污犯沾親帶故,你放心,媽親自給你挑人,不會委屈你?!?
梁陌澤被氣得發(fā)笑,“服了......你們是不是瘋了,家族名聲難道比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過得好不好更重要?”
付婉雯看著自己的兒子,在心中嘆息。
梁陌澤確實是被慣壞了,大門大戶的人家,最怕的就是壞了名聲,她軟下聲,帶著點哄的意思:“陌澤,你二十多歲了,有些事你要懂,人生有舍有得,你不能既享受梁家給你的一切,又不愿意在關鍵時刻做出妥協(xié)......”
頓了下,“媽媽一直希望你能去公司,有一番作為,但你想玩,我也沒勉強你,現(xiàn)在婚事上你總得聽媽媽的,這算我們各退一步,你不能什么都要?!?
梁陌澤氣得臉色鐵青,轉(zhuǎn)身大步要往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