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飯之后,梁寒墨忽然接到梁正國的電話,然后必須要去公司一趟。
考慮到許粟一個人在屋子里會無聊,他離開后就將楊雪打發(fā)過來了。
許粟聽到敲門聲去開門,看到是楊雪,驚喜之余,想起一件事。
“你上次借給我的睡衣缺扣子,你知道嗎?”
楊雪抱著一大包零食,大大咧咧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,說:“知道啊,不缺扣子我干嘛借給你?”
許粟一陣無語,“你在想什么?你覺得我......我和他共處一室,穿那樣,合適嗎?”
“超合適!”楊雪笑嘻嘻,“你看你們又住一起了,不管是因?yàn)槭裁丛虬?,你覺得你倆還能清白得了嗎?”
許粟被揶揄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那也不能穿那種衣服......”
“你就從了小梁總吧,”楊雪從塑料袋里往出掏零食,“今天我本來有個文書翻譯的活兒,小梁總怕你無聊,準(zhǔn)我明天再做,他還讓我順路買你喜歡的零食,對了還有,我包里有個switch,小梁總不玩游戲,這個是征用周赫的,說是給你玩,他交代我,你腳踝扭傷,出去玩今天就別想了?!?
“他好像還挺不放心的呢,”楊雪嘖嘖兩聲,“我和你說,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,就感覺他這人話特少,看著很冷酷的樣子,現(xiàn)在還真是有點(diǎn)兒反差,他每次說到你,話好像都要比平時多一點(diǎn)。”
許粟聽著楊雪說她眼中的梁寒墨,感覺是有點(diǎn)微妙的。
“不過我聽說你昨天干了件大事,”楊雪掏出瓜子,打開包裝,“來來來,說說你從家里跑出來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
許粟也沒隱瞞,一五一十告訴楊雪。
楊雪震驚臉:“翻窗?你?居然敢翻窗?厲害了我的栗子?!?
許粟有些不好意思,“不跑不行,我爸堅持要我和梁陌澤訂婚?!?
楊雪嗑瓜子的動作都停了,她沒想到這短短幾天,許粟身上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。
許粟這人其實(shí)很怕事,她非常清楚,大學(xué)同學(xué)玩游戲的時候,有人形容許粟的性子,像鵪鶉,永遠(yuǎn)與世無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