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......
變得成熟了。
付婉雯談完正事,打算走,梁陌澤說:“媽你先走吧,我和栗子聊聊?!?
付婉雯看他一眼,欲又止,好一陣,說:“你對栗子好點,她現(xiàn)在是你未婚妻,以后會是你的妻子?!?
“知道了。”梁陌澤又沒耐心了,他很煩別人說教,哪怕這個人是他媽。
許何平今天精神狀態(tài)倒是不錯,送付婉雯到門口,折回來又招呼梁陌澤:“那你們聊,栗子你給陌澤把茶添上?!?
梁陌澤說:“不用了,我和栗子去她房間吧。”
許粟也沒拒絕,兩人一前一后上了樓。
到許粟房間,她身體疲憊,坐到沙發(fā)上,靠住靠枕,問梁陌澤:“你要說什么?”
梁陌澤先走到窗口,往下面看了一眼,“行啊你,以前膽子屁大一點,現(xiàn)在二樓都往下跳?!?
他承認自己非常記仇,不陰陽怪氣兩句就不舒服。
許粟了解這少爺?shù)谋?,她垂著眼,“二樓也死不了,再說死了更好?!?
梁陌澤像是被刺了下,回頭望著她,“你至于?我有那么差勁?”
許粟也看著他,“你是不是忘了,你在滑雪場說看著我覺得惡心。”
梁陌澤確實忘了,他那會兒在氣頭上,話是怎么難聽怎么說的,他現(xiàn)在回想也覺得挺過分,默了默,“那不還是因為你非要氣我,和那個私生子一起......”
許粟打斷他,“他有名字的,叫梁寒墨?!?
梁陌澤:“你又要因為他和我吵架嗎?”
許粟偏過臉,沉默下來。
她還是不想聽見別人強調(diào)梁寒墨私生子這個身份,不想聽見別人說他的任何不好。
她想,就算他真的想要報復(fù),她也不會因此否定他這個人,是這個世界對不起他。
梁陌澤勉強妥協(xié),“行,不提他了,反正也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,那你現(xiàn)在是決定接受訂婚了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