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欲又止,梁寒墨沉聲問:“怎么了?”
許粟懷疑自己中了蠱,為什么就連男人的聲音都覺得好好聽,她抿唇,幾秒后,說:“我好想你?!?
說完,她迅速掛斷了電話。
摸了摸自己發(fā)燙的臉頰,她想現(xiàn)在她真是厲害了,這種話就這么說出口了。
電話那頭,梁寒墨正站在酒店套房的陽臺上。
客廳里團(tuán)隊(duì)的一群人抱著電腦在忙,在這里還能聽到討論聲,他手指夾著一支未點(diǎn)燃的煙,唇角緩緩揚(yáng)起。
周赫正好走到陽臺透氣,扭頭看他時(shí),他還沒來得及壓下唇角。
周赫說:“你傻笑什么?”
梁寒墨抿唇,“沒什么。”
“不是說來抽煙嗎?”周赫瞥一眼他手里火星都沒一點(diǎn)的煙,再看一眼他另一只手里的手機(jī),心底了然,撇撇嘴,“我和你說,你身上有味兒,熏死我了?!?
梁寒墨蹙眉。
“戀愛的酸臭味,”周赫作勢用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,“你說,你都快二十六了,現(xiàn)在搞初戀那一套,算不算是老房子著火?我初戀可是幼兒園里?!?
“啊,老大談戀愛了嗎?這可真是鐵樹開花啊,”團(tuán)隊(duì)里另一個(gè)小伙正好也走過來,聞立刻湊熱鬧,“我說那天開完會(huì),他怎么對著微信聊天框笑得那么溫柔呢,我掃了一眼里面一溜煙都是抱抱的表情包?!?
梁寒墨:“誰笑了?!?
“狗!”周赫說:“狗笑了!”
梁寒墨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