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天需要上班,晚上回家還要給奶奶和媽媽做飯,然后披星趕月的跑出去找人。
兩天下來,睡覺都沒有超過四個(gè)小時(shí)。
整個(gè)人憔悴的不像話。
鏡中的女人,蒼白而憔悴,宛若幽魂一般。
“為什么不跟我說?”
他問。
我搖搖頭,“這是我自己的事,我能處理好的?!?
“可你找到人了嗎?”
他問得太過犀利,我一時(shí)語塞。
找肯定是沒找到。
否則也不會累得昏昏沉沉,心生絕望。
“我?guī)湍恪!?
“不用!”
我不想再欠他人情,已經(jīng)幫過我太多事了。
恩難還,人情更難還。
安旭冬這一次卻出乎意料的固執(zhí)。
“能盡快找到你想找的人,你為什么要拒絕我?我們倆多年交情,更何況現(xiàn)在你我還是......”
他停下了。
可我明白他沒說完的話是什么,拒絕的話,到了嘴邊,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。
“可是找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......”
“這個(gè)好辦?!?
安旭冬似乎是下定了決心,帶著我去了一個(gè)地方。
他家。
我不明白為什么要來這里,萌生莫名的同時(shí)也有些抗拒。
“來這里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