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說來話長——
天就漸漸的黑了下來。
晚上八點!
醫(yī)院的主治醫(yī)師,在手術(shù)進行時和傷者家屬,仔細溝通過后,最終完成了對慕容雙擎的高位截肢手術(shù)。
如果不高位截肢,慕容雙擎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。
看著被推出來的兒子(大侄子),白城(天擦黑時,才搭乘下午的航班趕了過來)白帝兄妹倆的眼睛,都是紅彤彤的。
這還真是來時好好的,回去時回不去了!
頗有一番雄心壯志的慕容雙擎,此時雙眼緊閉,臉色蒼白。
就像折翼的幼年雄鷹——
“大哥,對不起。是我沒有照顧好雙擎?!?
白帝站在病床前,對呆呆看著小兒子的白城,語氣愧疚的道歉。
“不。”
白城眨眼,輕輕的搖頭說:“小妹,你已經(jīng)讓的足夠好。是雙擎年少輕狂,咎由自取?!?
滴答。
聽大哥這樣說后,心中愧疚的白帝,淚水忽然迸濺。
“小妹。也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,我們家的教育出現(xiàn)了問題?!?
慕容白城站起來,拿出手帕,幫小妹擦了擦眼淚。
強笑著開導(dǎo)她:“嬌嬌再怎么不堪,終究是他的母親。華家再怎么崩塌,華太詩終究是他的親小姨。他辱罵他的母親,高傲以對他的小姨!更是不知死活的,去招惹一個兇神惡煞。為什么會這樣?只能是我們慕容家的教育,養(yǎng)成了他狂妄跋扈、無視親情的性子?!?
白帝沒說話,只是低低的抽噎。
在去長安之前,她好像就是女版的慕容雙擎。
只是那時侯,她的運氣很好,沒遇到崔向東這樣的狠人!
只等在長安和崔向東發(fā)生直接碰撞,被剃頭游街后,白帝的思想觀念,才慢慢地轉(zhuǎn)變。
學(xué)會了站在客觀、或者別人的角度,去分析一些事了。
她的長安之行,雖說留下了記頭的秀發(fā),有了恐懼嚇尿癥。
卻也收獲了正常的處世觀念!
說起來白帝賺了——
晚上九點半。
安排人在醫(yī)院看護“慕容雄心壯志”的慕容白城,帶著慕容白帝,夜訪華府。
華太山和華太詩,以不親熱不冷淡不拒絕不榮幸的“四不態(tài)度”,接待了慕容兄妹。
皆因慕容白城終究是華太嬌的合法丈夫,早晚都得和華太嬌,面對面的交談。
兄妹對兄妹,很相稱。
“大哥——”
慕容白城剛說出這兩個字,就被華太山以淡淡的語氣打斷:“白城先生,你喊我的名字就好。我華太山?jīng)]資格,和你稱兄道弟。畢竟你兒子,都能對我隨口吩咐。”
慕容白城——
苦笑:“大哥,無論怎么說,雙擎都是你的外甥?!?
呵呵。
華太山笑了:“我和嬌嬌,可不是一個母親。如果是的話,我的親外甥敢辱罵我的胞妹。我根本不會讓他活著,離開手術(shù)室。”
慕容白城和白帝——
就連華太詩的眉梢眼角,都飛快抖動了下。
“哎?!?
能真切感受到華太山冷血的慕容白城,嘆了口氣:“哎!好吧。太山先生,我這次登門拜訪,是為了幾件事。請問崔向東先生,還在華府嗎?”
華太山如實回答:“他傍晚時,就已經(jīng)走了。”
嗯。
慕容白城再次問道:“嬌嬌呢?有沒有跟他一起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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