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,他哪天知道了他母親去世的真相,興許對待岑衿安會有幾分改變。
但在這之前,很難了。
說到這個,我也想不明白爺爺為什么不告訴顧景杭,得哪天回趟老宅問問才行。
快吃完飯時,我歸正傳,“對了,萊萊,演唱會門票你弄到了沒?”
江萊在集團比我人脈廣。
演唱會的事情敲定下來時,我就拜托過她幫我弄票。
江萊指了指天花板,吐槽道:“這次的票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有總裁辦的有,而且人手一張,誰也沒多的?!?
“只有總裁辦有?”
“對啊,你要是真想要,不如趁顧景杭想討你開心,找他要,肯定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“那還是算了?!?
我和顧景杭,還是盡可能劃清界限的好。
不過,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。
剛回到辦公室,顧景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我走到落地窗邊接起,電話那頭,男人嗓音磁性好聽。
“周六晚上有空嗎,一起去看演唱會?”
“你有多的票吧?”
我不主動要,但送上門來的,多少要替林念爭取一下。
“有。”
“我上去拿兩張?”林念總要找個朋友一起去,要兩張保險。
“現(xiàn)在讓秦澤給你送下來。”
“好?!?
“那你呢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回答你兩個問題了,你一個問題都還沒回答?!彼ひ舻偷汀?
聞,我拿人手軟,垂眸道:“有空?!?
當(dāng)年愛而不得的日子,反反復(fù)復(fù)聽的都是eason的歌。
如今,和他一起聽這場演唱會,也算是一場鄭重的告別了。
好好的、體面的,結(jié)束我長達八年的愛情。
與顧景杭又重新同居,相處起來總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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