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他做的這些,我這才哪到哪兒?
我定定地迎上他的視線,再也懶得否認,“和你學(xué)習(xí)而已?!?
陸時晏側(cè)身看過來,戾氣不知何時褪去,眉心微皺,溫潤開口:“你怎么來醫(yī)院了?是不是做了……”
他微頓,許是知道我不愿意讓顧景杭知道,改了說法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學(xué)長,我沒事。是來看我姑姑的?!?
我心口溫?zé)?,對比之下,對顧景杭好像更失望了?
朋友都會第一時間關(guān)心我的身體。
而他根本不在意。
見我和顧景杭的氣氛劍拔弩張,岑衿安添了把火,輕輕柔柔道:“看來,公司論壇上說所非虛了,你和這爹不疼娘不愛的陸家少爺,關(guān)系不知道發(fā)展到什么地步了。”
恨不得一錘子,把我和陸時晏的關(guān)系給定死。
我不愿意解釋,但不代表可以由著她揉圓搓扁,“岑衿安,你還是先搞清楚,自己剛流掉的孩子是誰的吧!前腳流掉和別人的孩子,后腳讓別人的老公給你坐小月子,我沒你這種惡趣味。”
扎心。抹黑。罵人。
誰不會?
看著岑衿安臉色驟變,我發(fā)現(xiàn)偶爾做一下這種低級的事,也挺爽的。
況且,我也沒像她一樣無中生有,每一件都是實話實說。
門外的醫(yī)護人員還未散去,看著岑衿安的眼神一下就趣味起來。
岑衿安忽然捂著肚子窩進了沙發(fā)里,可憐巴巴地拉著顧景杭的手,“阿杭,我好難受……”
又來這套。
我沒心思留在這里看他們演什么情深義重的戲碼,在顧景杭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后,開門見山地道:“我想要一間vip病房,麻煩你安排一下?!?
本來打算去護士站,以顧太太的身份提出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