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我連續(xù)幾個耳光打上去,卻在自己的嘴里聞到了鐵銹味,目眥欲裂地瞪著她,“你到底承不承認?!”
“不要!不要!”
岑衿安似乎終于被我打怕了,眸子中盛滿了恐懼,看向顧景杭,“阿杭!你真的不管我嗎……”
在我又要一耳光打過去時,顧景杭一把抱住渾身都在顫抖的我,“交給我,交給我!云錦!”
“你心疼了?”
我瞪向他,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,拼命掙扎,“你松開我!她今天必須承認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!”
顧景杭抱得愈發(fā)用力,根本不容我動彈,大手一下又一下順著我的后背,想要以此叫我冷靜下來,他聲音都是啞的,“我心疼你,我是心疼你!”
我忽而不可遏制地笑了起來,嘴角卻嘗到了咸澀的味道,“你心疼我?原來你也會心疼我啊……那你當時為什么救她不救我呢?顧景杭……你真虛偽??!”
我恨!
恨透了他們!
“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
顧景杭拼命將我抱住,下巴抵在我的頭頂,一聲又一聲的認錯,“乖,是我錯了,是我對不起你。”
“阿杭……”
岑衿安頂著被我打得腫成豬頭的臉,不敢置信地看過來,眼里盛滿嫉妒,“阿杭……她打我!是她打了我啊……你和她道什么歉?!”
“秦澤?”
顧景杭聲音冷得可怖,“你是木頭嗎,送她去醫(yī)院!”
岑衿安崩潰不已,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秦澤已經(jīng)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拉著她就進了電梯!
還全程不忘記不讓血滴在地上。
我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,恨不得盯出一個洞,胸口也依舊劇烈地起伏著。
“云錦,我們先去把手洗了,嗯?”
顧景杭似乎生怕再刺激到我,語氣溫和得像在哄孩子一樣。
我看著他,訥訥地問:“你不怪我打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