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奇,“什么?”
我回答,“是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身后,突然一只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,嗓音沉緩,“什么沒有關(guān)系?”
我一個激靈,回頭就迎上一雙晶亮的琥珀色雙眸,不由輕撫胸口,“學(xué)長,你嚇我一跳!”
“抱歉?!?
他彎唇輕笑,“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的,我剛好經(jīng)過?!?
我不在意地笑了下,“你來應(yīng)酬還是和朋友?”
“朋友?!?
陸時晏溫聲,看向江萊時,掩下了眼中的無可奈何。
我自然就知道了,他口中的朋友是誰。
江萊也一眼看破,“你們聊吧,我跳舞去了?!?
她一進(jìn)酒吧就脫了大衣,里頭是一件黑色吊帶絲綢連衣裙,露出漂亮的蝴蝶骨,一到舞池,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跳起舞來,更是抓人眼球。
我看著陸時晏坐下,才問,“你的傷處理好了嗎,應(yīng)該不能喝酒吧?”
“傷沒什么事,只是看著嚇人?!?
他不甚在意地?fù)u頭,眼尾輕挑,“我沒喝,只是陪賀廷一醉解千愁而已。”
我看了眼正在熱舞的江萊,無奈一笑,“倒是殊途同歸了。”
正聊著,舞池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驚呼,打起來了!
我和陸時晏一同看過去,皆是一愣。
打人的不是別人,是賀廷。
他有些醉了,將一個男人壓在身下,又一拳砸在他身上,指著江萊,“你碰她干什么?誰他媽允許你碰她了??”
“賀廷,你有病?。 ?
江萊火冒三丈,一把將他扯起來,“有你什么事兒,我和他在跳舞!不行嗎?!”
賀廷被質(zhì)問得一愣,擲地有聲,“不行!”
“呵?!?
江萊冷笑一聲,“我和誰跳舞,有你說話的份兒?”
話落,甩開他就往我們的方向過來。
賀廷幾個大步追過來,抓住她纖白的手臂,十分不講理,“怎么沒我說話的份?我們前幾天還睡在一張床上,干著最親密的事,現(xiàn)在我連話都不能說了?”
“你放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