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杭的氣場一向強大,可陸時晏在他面前,絲毫不落下風。
陸時晏氣定神閑,不以為意地淡笑,“如果結(jié)婚,代表她連普通的社交都不能有,那你該反省下自己,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問題?!?
顧景杭聞到我身上的酒味,聲音如結(jié)了一層寒冰,“一男一女去喝酒,被你說出來,倒成了只是普通的社交?”
“那顧總就更該反省自己了?!?
陸時晏分毫不退,拿起我落在副駕駛上的包遞過來,輕勾下唇,“自己的老婆在喝酒的時候,你在哪里?在干什么?”
顧景杭盯著我接包的動作,下頜線條緊繃,漆黑的瞳仁中翻滾著鋪天蓋地的洶涌情緒。
他沉著臉,劈手率先接過包,冷冷一笑,“這就不勞陸總費心了!”
話落,拉著我的手,不顧我的掙扎,就要將我塞進一旁的黑色邁巴赫里!
“顧總!”
陸時晏一個大步上前,不由分說地攔住他的動作,嗓音發(fā)沉,“你有沒有問過云錦愿不愿意?”
一時間,空氣中的火藥味似乎更濃了!
顧景杭垂眸覷著我,輕抬下頷,笑意譏諷,幾乎是命令般地開口:“回答他?!?
我詫異于他的自信。
是,我不否認自己曾經(jīng)很喜歡他,可是他憑什么覺得我會站在原地等他,會永遠選擇他。
我手腕在他的桎梏之下轉(zhuǎn)了個圈,也沒掙脫出來,索性一字一頓道:“我不愿意。顧景杭,松手!”
燈光從男人頭頂籠罩下來,他眼窩愈發(fā)深邃,語氣冷得猶如寒霜,“好得很,你真是出息了?!?
可是,下一秒,徒手就將我塞進了車里,啪地一聲關(guān)上門。
無視我開門的動作,將車門摁得死緊。
車外,兩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氣場全開,有種硝煙一觸即發(fā)的緊張感。
我生怕他們會又打起來,卻不知道顧景杭說了一句什么,只那么一句話,陸時晏便偃旗息鼓了。
染上了幾分頹然與隱忍。
顧景杭拉開車門,將我往里面推了一把,上車,我就聽陸時晏不疾不徐地說了一句,“顧總,你也只剩這么點砝碼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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