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失笑,一邊換鞋子一邊解釋道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難怪顧景杭會認定是我了,畢竟,連江萊都猜是我。
仔細想想,確實只有我,有視頻、又有動機。
不過,與顧景杭不同的是,我一解釋,江萊就會相信。
她納悶地開口:“那是誰干的?不過,不管是誰,都是干了件大好事了,回頭知道了是誰,我得請他吃頓大餐!”
“既是好事,又是壞事?!?
我趿拉著棉質(zhì)拖鞋癱進沙發(fā)里,望著江萊,吐槽道:“這個人壞我大事了。”
江萊疑惑,拿起茶幾上一杯奶茶,插好吸管遞過來,“怎么說?”
“離婚證沒拿成?!?
提起這個我就煩躁,狠狠吸了口奶茶,“就差一點了,這個人但凡遲那么三五分鐘,我也能順利拿到離婚證?!?
江萊目瞪狗呆。
“不是吧?”
“就是這樣?!?
不知道下次能說服那位大爺去拿離婚證,又得等到什么時候。
江萊看我情緒不好,安慰道:“沒事沒事,離婚這個東西,只要有一方存心想離,那就是遲早的事。而且,你們也什么都談妥了,就差一張離婚證,你就當自己已經(jīng)離了?!?
我笑了笑,和她聊了會兒,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你呢?賀廷沒到這兒來找你?”
搬家那次,還是賀廷幫忙搬的,說起來我還欠他一頓飯。
他肯定也還記得這個地址。
就算不知道,找顧景杭打聽一下就清清楚楚了。
江萊蔫巴了一下,嗓音軟軟,“沒有,他不敢輕易找到你家來的?!?
“為什么?”
“他最怕顧景杭?!?
“……”
……
晚些時候,我沒心思做飯,江萊又廚藝感人,索性點了外賣。
江萊一邊吃飯聊天,一邊時不時刷一下手機。
突然,又一臉的目瞪狗呆,“我去,那對母女在民政局居然撕得這么難看?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