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邊吃菜邊將胡志標背叛他的事情給金磚講了一遍。
聽完余年話的金磚,氣的一拳捶在桌上,怒罵道:“這不忘恩負義、狼心狗肺嘛?他怎么能做這種事情?”
說到這兒,金磚放話道:“年哥,只要你給我句話,我立即去收拾他!這種人就是欠收拾!”
“我已經(jīng)有主意?!?
余年說道:“不過現(xiàn)在確實需要你出手?!?
抬眸看向金磚,余年放下筷子,認真道:“我需要他消失一段時間。”
“消失一段時間?”
金磚愣了下,回頭看了眼門口,見門口沒人,壓低聲音說道:“年哥,與其讓他消失一段時間,還不如讓他徹底消失!”
“那大可不必?!?
余年擺擺手,說道:“我們是生意人,目的是賺錢,多出一條人命對我們來說就多出一分風險,咱們要永遠懂得這個道理?!薄澳切校衣犇愕?,但咱們不能就這樣便宜他呀?!?
金磚說道:“就這樣便宜這王八蛋,那不是助長這王八蛋的囂張氣焰嘛?”
“把他丟到煤礦挖煤?!?
余年笑道:“我相信這活兒他絕對干不了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金磚聞爽朗大笑,豎起大拇指說道:“年哥,還是你有一套,咱們拿他當免費勞動力使,簡直不要太好?!?
“你帶著小五小六,下午就綁了他送到御鑫煤礦。”
余年有條不紊的說道:“搞定后第一時間給我消息,我進行下一步計劃?!?
“行。”金磚當即點頭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安排?!?
“去吧?!?
余年邊收拾盤子邊說道:“越快越好?!?
“好,我這就去?!?
金磚起身大步離開,說道:“你等我好消息?!?
送走金磚,余年將盤子碗收拾到廚房,拿出手機,剛準備將電話打給王永軒,卻不料戴合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“喂,戴叔——”
余年接起電話,問道:“有事嗎?”
“小年啊,是叔叔得罪你了嗎?今天咋不來家里坐坐?你干爹干媽還在我家里呢,今天都提起你好幾遍了?!?
電話另一端的戴合笑瞇瞇的說道:“晚上過來吃飯,大家都是自己人,一起坐下來聚聚嘛?!?
“算了吧,我有其他事情要忙,今天沒時間?!?
余年呵呵一笑,心中暗忖你得沒得罪我心里就一點逼數(shù)沒有?青天白日在這里跟我說胡話!
“別呀,晚上過來一起吃飯,到時候讓你看看任堅白那個老東西一副死了爹的模樣,你絕對樂的合不攏嘴,而且我有個大快人心的好消息要告訴你。”
戴合笑道。
“先說消息。”
余年說道。
“今天任堅白代表任家宣布捐款二十億,將全部用于全國貧困山區(qū)學(xué)校的建設(shè)。”
戴合笑道:“怎么樣?二十億啊,整整二十億,這是一下子將整個任家掏空的節(jié)奏?!薄岸畠|?”
余年聞倒吸了口涼氣,想到昨晚任堅白又是仙人跳又是上門求他,瞬間明白過來,笑道:“任家一向摳門,這次出這么大的血,必然是我干爹施加的壓力吧?”
想到二十億,余年心中不免感嘆,這老任家是真有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