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著偷著,就睡了過去。
等再次醒來,蘇雨眠仍然在專心致志地工作,而他的脖子和肩膀卻因?yàn)樽华M窄、舒適度欠缺而僵硬發(fā)疼。
他輕“嘶”一聲。
蘇雨眠適時(shí)開口:“張少,你還是換回去吧,還有一個(gè)小時(shí)才落地?!?
張凌朔嘴角收緊:“我不?!?
像是在跟誰賭氣。
蘇雨眠只輕描淡寫地哦了聲:“隨你?!?
少年一顆心,頓時(shí)就像泡進(jìn)了冰水里。
太冷了,真的。
......
另一邊,邵溫白睡醒起來,第一件事就是去敲對面的門。
“眠眠?在嗎?”
不知道為什么,他睜開眼,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她。
然而,敲了幾次,都沒人回應(yīng)。
想起她昨天和張凌朔的約好......后來把話說開,也沒有接受他的幫助......
那z市的行程,就沒變。
所以,她今天一早,還是跟張凌朔走了。
邵溫白肉眼可見地低落下來,嘴角抿成一道直線。
如果蘇雨眠在,肯定會覺得他像一只垂頭喪氣的大狗。
“大狗”轉(zhuǎn)身,蔫頭耷腦地準(zhǔn)備回家,沒曾想下一秒就看到了自家大門門把上掛著的牛皮紙袋——
打開一看,是一瓶玻璃罐裝的牛奶和一個(gè)三明治。
里面還有張紙條——
“出門太早,就沒有叫你。早飯隨便做了點(diǎn),加熱以后再吃?!?
“等我回來?!?
右下角還有她畫的心形函數(shù)坐標(biāo)。
蔫了吧唧的金毛瞬間爆改精神小狗,就差把尾巴搖上天了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