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況你出現(xiàn)之后,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,即便你搞砸了,也從來不是:主動對我告狀的。”
顧寒宴說完之后,就那樣看著林染。
看著林染的臉色,從一開始的慌亂到最后的蒼白凄惶,仿佛再也說不出什么話。
這一瞬間,顧寒宴突然很想去問問溫栩之這么多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?
他之前曾經(jīng)以為溫栩之是不重要的,因為她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,盡職盡責的當好一個秘書的角色。
而他則可以毫無負擔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就像是完成一個項目那么簡單。
直到林染出現(xiàn)。
林染身上帶著太多迫不得已,老夫人和她的約定,更像是一塊石頭積壓在顧寒宴心里。
林染終于開口,聲音顫巍巍的,仿佛一顆在風中搖曳的小草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太害怕了,我現(xiàn)在總覺得你和溫栩之之間的氛圍不太對勁,這不是我想看到的,我以為你們兩個早就結(jié)束了......”
林染一邊哭一邊傾訴自己心中的委屈。
“可是你們兩個現(xiàn)在工作上配的合的這么好,甚至還一起出差,你都沒有給我這個機會,公司那邊明明知道我還負責不了那么大的項目,卻直接把那個項目交給我。就是想讓我沒有辦法過來吧?”
林染說著,揉著自己的眼睛。
賣慘哭泣一向是林染對付顧寒宴的一種手段,畢竟這個手段在老夫人面前是最管用的。
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,顧寒宴也總會被她折服。
果然林染的話沒有說一會兒,顧寒宴就已經(jīng)皺眉:“所以你出于害怕,就在泳池邊把她推了下去?”
“溫栩之會游泳,不會游泳的是我!”
林染脫口而出,才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,簡直是不打自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