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我拉這些化肥去抵?”顏正經(jīng)說著,就要離開,仿佛他說的這一句話,并不是商量,只是知會鄭八斤一聲。
“哈哈,哈哈?!编嵃私锎笮α似饋?。
顏正經(jīng)停了下來,冷冷地說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沒什么?”鄭八斤還在笑,好一會兒才笑完,說道,“那你還不如拉回你的酒?”
“哼,你以為老子不知道,這酒你做過手腳?!?
“哈,你也以為老子不知,這酒,就是水做的。”鄭八斤學(xué)著他的口氣,笑著說道。
“你他媽的找死?”顏正經(jīng)再也忍受不住,提著拳頭,就要打的樣子。
鄭八斤冷笑:“有種就動手,老子從來沒有怕過誰?!闭f著,眼神更加的冷冽,直得顏正經(jīng)心里發(fā)寒。
鄭八斤見他慫了下來,心里冷笑:小爺我什么樣的人沒見過,只要你敢先動手,老子就把你打得趴下。
這樣一來,還省去了很多麻煩,直接就為清清報了仇。
顏正經(jīng)見他一身正氣,居然不敢動手,心里想的是,這小子不知還有什么詭計,千萬要冷靜,不能再上他的當(dāng)。
輕輕放下了拳頭,冷笑道:“行,你既然打算坑我,就等著瞧,誰笑到最后?”
“是男人就別這么多廢話,像老子這樣的人,有膽子把拳頭提起,就有種打下來,不像你,上去挺男人的,卻是個軟貨。”鄭八斤繼續(xù)激怒他。
“哼,想讓我動手?偏不上當(dāng)!”顏正經(jīng)突然一副我懂你的意思了,強(qiáng)忍著心頭的怒火,出門騎上小摩托,就要離開。
鄭八斤有些失望,嘆了一口氣,跟著出來,對著剛剛發(fā)動車子的顏正經(jīng),笑著說道:“慢走,不送!要不,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?”
顏正經(jīng):“……”
世上,竟然有這種不要臉的人?
冷哼了一聲,罵了一句:“走著瞧!”一轟油門,揭塵而去。
張曉陽走了出來,著對方就這么走了,有些不敢相信地著鄭八斤:“就這么走了,酒也不要了?”
清清一直在偷偷聽著,但是,離得太遠(yuǎn),聽不清,又怕兩人真的打起來,鄭八斤吃虧,讓張曉陽來。
但是,張曉陽被鄭八斤趕走,回去告訴他:“應(yīng)該打不起來。就算真打,那人也不一定是鄭八斤的對手,首先,個子就小了許多。”
清清雖然見識過鄭八斤的手段,但是,也知道那個叫顏正經(jīng)的人,根本就不是正經(jīng)人。
此時,聽到對方離開,也忙著到了鄭八斤的身邊,關(guān)心地問了一句:“怎么樣?”
“沒事,像這種人,只敢打女人,算什么男人!”鄭八斤很燒烤地說。
張曉陽不明所以,呆了呆,著清清,滿懷狐疑:剛才讓你來勸勸鄭老板,你說你不敢,是什么意思?
你一開始就知道鄭八斤的操作,只是把我蒙在鼓里?
果然,是我不配,我就是個外人!
“什么,沒過美女?”鄭八斤冷不丁問了一句。
張曉陽:“……”
你是認(rèn)真的嗎?不會是擔(dān)心我敢對你妻子有想法吧!
張曉陽心里開始慌得一批!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