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,船上的水手頓時一通臭罵。
不過依然所有人都下了船,還扛著一大堆箱子。
那些箱子都是木質(zhì)的,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。
等到眾人將箱子都寫下來之后,秦淵看著那些累的氣喘如牛的眾多水手,滿意的點點頭:“效率不錯!”
“這個家伙是誰?”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說道。
那一直站在旁邊幫忙的水手一臉難看,回頭看了一眼秦淵,隨后竟是瘋狂的朝海邊狂奔而去。
眾人見到他這模樣,如何不知道出了問題,當即拼命的想要逃走。
如先前一樣,秦淵直接將所有人鎮(zhèn)壓,然后讓他們?nèi)寂吭诹说厣稀?
悠哉的秦淵,隨手上前打開一個箱子,然后檢查了一下。
里面是榴蓮。
帶著臭氣的榴蓮,讓任何人都不愿意接近。
秦淵卻毫不客氣的將箱子打碎,然后榴蓮全部滾出來,露出地下藏著的那些零件。
那些都是槍支零件,都被拆開。
秦淵看著地上那些散碎的零件,忽然笑了。
走私的那些東西,有三樣?xùn)|西是最讓士兵們仇恨和頭疼的。
第一個是人口販賣,第二個是毒品,第三個是軍火。
第三個排名最靠后,但是威脅最大。
秦淵看著地上那些軍火。
“這么垃圾的偽裝,都能通過海關(guān)檢查,可真是厲害的!”秦淵滿是贊嘆的說道。
可惜那些人不接受,有人拼著命拿出一個遙控器,似乎是打算引爆什么東西。
可惜,隨著秦淵加大力量,那人就算是按下去都是個問題。
秦淵靜靜地看著地上的軍火,他給江海市的警察打了個電話。
“我這里有批軍火,你們敢收嗎?”秦淵淡定的問道。
“你有病吧!”電話那邊卻直接罵道。
秦淵笑了笑,“看來是不敢,那就算了?!?
說完,秦淵又打給了一個人。
“穆秋城,江海市有一批走私槍火,你想要嗎?”秦淵淡然的問道。
“你大半夜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這個?”穆秋城的聲音很是淡漠。
秦淵微微一笑:“當然,你現(xiàn)在不是繼續(xù)立功表現(xiàn),然后才能官復(fù)原職嗎?”
“官復(fù)原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?!蹦虑锍强吹暮芡笍?。
但是秦淵卻笑著說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辦?”
“你自己頂著吧,我正好也過段輕松日子?!蹦虑锍堑ǖ恼f道。
秦淵搖搖頭,嘆息道:“那你幫我通知一下江海方面的人,讓他們過來。”
穆秋城答應(yīng)了。
秦淵無聊的在港口,自己閑著沒事干開始組裝起槍械來。
大概半個小時過后,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過來,看到了在港口玩著槍械的秦淵,頓時如臨大敵。
秦淵卻淡定的看著那些警察,找到其中那個看起來像是頭頭一樣的家伙:“這些東西交給你了,沒問題吧?”
那男人愣了一下,隨后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秦淵?”
“是,我是來找虎狼幫麻煩的,沒想到正好碰上這批走私的東西?!鼻販Y隨手將一把組裝好的槍械扔過去。
那隊長急忙接住,檢查了一下發(fā)現(xiàn)確實是真槍,這才驚疑不定的看著秦淵:“你……為什么要幫我?”
“不是幫你,我是在幫穆秋城,不過他選擇了幫你。”秦淵隨口說道。
男人聽到穆秋城的名字,這才明白了些什么,當即對著秦淵表示感謝。
“不用客氣,我先走了,你看好這些人?!鼻販Y起身離開。
而等他走遠之后,那些原本安定的人當即瘋狂的掙扎起來。
看著自己的兄弟們費盡力氣才壓制住那群家伙,秦淵卻輕松的一人鎮(zhèn)壓,小隊長頓時羨慕不已。
秦淵迎著夜色離開了港口,然后回到了醫(yī)院,躺在搖椅上睡著了。
第二天。
新聞上出現(xiàn)了秦淵幫助破壞一場走私案的新聞。
秦淵看著報紙上的新聞,忽然嘆息一聲:“好吧,又找招惹了一個人。”
蘭武羅卻滿是訝異的看著秦淵:“你去找虎狼幫的麻煩了?”
“當然,怎么了?”秦淵在搖椅上晃來晃去,就像是一個老人。
而蘭武羅這個貨真價實的老人,卻一臉凝重的站在一邊:“這些人都有極深的背景,尤其是在華夏更是有不少的同黨。
你招惹他們干什么?”
“閑著沒事干。”秦淵攤開雙手。
蘭武羅看到秦淵那模樣,心中滿是嘆息。
秦淵卻嘿嘿一笑:“放心吧,我沒有破罐子破摔,只是沒事找個樂子而已?!?
“秦皇門該怎么辦?你惹下的禍,他們可是要抗的?!碧m武羅問道。
秦淵聳聳肩:“來一個殺一個,來一雙殺一雙就好了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