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秦廣憐療傷的時候,花玉蘿跑了過來:“可以啊小師弟,你居然給日向蝶衣種下了馭奴蠱?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顧風(fēng)道:“哦?師姐,你也能聞出來,蝶衣身上的蠱蟲氣息?”
花玉蘿解釋道:“我雖不是蠱蟲方面的大師,但身處這個位置,也算見多識廣,更不必說,陜南那邊的蠱蟲行業(yè),要遠比神龍其余各地來的發(fā)達!......你別轉(zhuǎn)移話題,趕緊告訴姐姐,什么時候給日向蝶衣下的蠱?”
顧風(fēng)也不隱瞞,略略把去北海道的經(jīng)歷說了一遍。
花玉蘿拍了拍胸口,心有余悸道:“還真是驚險啊,要不是日向蝶衣從背后偷襲,殺了日向真雄,你能不能從北海道安然歸來,還是個未知數(shù)!
小師弟,以后不能再這么冒險了!就算要冒險,也該叫上我一起!”
“哦?”顧風(fēng)輕笑一聲,耐人尋味道,“師姐是覺得,一個小小的日向真雄,能奈何得了我?”
“嘖!聽你這口氣,不知道的,還以為日向真雄是什么垃圾貨色呢!”花玉蘿雙手抱胸,不滿道,“人家可是北海道一代雄主,真論起地位來,與師姐是一樣的存在!
你要真能擊敗他,上一次在龍湖別苑門口的時候,你能打不過我?”
顧風(fēng)記得那次。
因為在珍寶宮,自己放了師姐的鴿子,所以師姐大發(fā)雷霆,回來以后,二話不說就動手!
自己也確實被打的節(jié)節(jié)敗退。
但問題是,那是我在讓著你啊。
不過這話,顧風(fēng)并沒有說出來,只淡笑了一聲,轉(zhuǎn)頭又繼續(xù)給秦廣憐療傷。
卻聽花玉蘿道:“怎么,看你剛才的樣子,很不服氣?要不,咱們正兒八經(jīng)的切磋一下?”
“也不是不行?!鳖欙L(fēng)沉吟片刻后,“等我忙完,咱們找個地方,師姐,我會讓著你的,盡量不讓你受傷!”
“嘿!這么大的口氣?!”花玉蘿來了精神,“行啊,那待會兒咱們就去我的軍營,那里地方開闊,交戰(zhàn)起來,也能放得開手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