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瑩瑩道:“大姨,這不是我媽的位置嗎?你為什么鳩占鵲巢,坐在我媽的位置上?”
謝迎春斂住嘴角的笑容,不悅道:“你這孩子,怎么說話的,什么叫鳩占鵲巢,不就一個位置嗎?
我作為她姐姐,還不能坐坐她位置了?”
“只可惜,在我們謝家,誰的貢獻大誰才有資格坐這個位置,大姨,你從小就不如我媽,我媽勤加修煉為家族增光添彩,而你,非但荒廢武道,還跟著個野男人私奔了。
有利家族的事你一件不做,凈給家族抹黑,這個位置,你坐起來不害臊啊?”
謝迎春臉色有些難看:“我武道修行不佳又不是我能決定的,家族讓我嫁給一個命不久矣的短命鬼,我還不能跑了是吧?
再說了,什么叫一件有利家族的事情我沒有做,我女兒花玉蘿功成名就后,沒少幫襯著謝家吧?
謝家以前是遠遠比不上博家的,而今因為玉蘿在陜南坐鎮(zhèn),謝家已能與博家并駕齊驅(qū)。
家族有今天這樣的興盛,我不說討功,至少不至于把我打成家族的罪人吧?”
“呵呵?!敝x瑩瑩冷笑一聲道,“花玉蘿的確在陜南如日中天,但那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!
你說說你,跟著個野男人去了龍都,混了十幾二十年夜沒混出什么名堂,好不容易培養(yǎng)出個陜南王,結(jié)果也是個不堪大用的。
我勸你啊,與其在這里與我爭論,不如趕緊回龍都去。
畢竟陜南謝家家大業(yè)大,有沒有陜南王都無所謂。
可若是龍都花家沒了陜南王,恐怕連龍都豪門末席都保不住咯!”
“你!”謝迎春怒道,“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!什么叫野男人?他是你大伯!”
“我可不會認一個廢物當大伯!”謝瑩瑩針鋒相對,“我很小的時候,就聽家里人說,大姨你啊跟著一個孤兒跑路了,說是指望那個孤兒為你闖出一片廣闊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