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醫(yī)生,那位大明星是不是脾氣很大?明星都難伺候,我是深受其苦?!?
陌生的大叔音。
“呵呵,女人不就那樣。”
“溫柔點,貼心點,很容易就拿下了。”
于洋滿不在乎。
“喲,你的意思是那大明星對你的示好有反應?嘖嘖嘖,難怪是發(fā)燒了,真是夠燒的!”
大叔音說話帶著惡意。
秦歌鳴不虞地皺眉。
“哈哈哈,欲求不滿的女人是這樣。”于洋笑起來,“等著,過兩天我絕對拿下?!?
“我還沒嘗過當紅明星的滋味兒。”
“不過她那個經紀人看著也不錯,盤條亮順,就是有男朋友了,不好整?!?
“你給我想個辦法,中午我去查房的時候,你把那經紀人帶走,老是打擾我釣美女富婆,真是煩死?!庇谘蟮鮾豪僧敚椭昂冕t(yī)生的形象半點都不像。
“嘿,經紀人能有什么錢?我才不干。”
大叔音想討要好處。
“那姓秦的可是絕色美人,你不干?”于洋見他眼珠子轉動,就是到他有了興趣,“而且到時候我會給點好處?!庇谘筇裘?。
“要不是釣這種小女人,都要專情,我閨蜜兩個一起......”
于洋還沒說完,辦公室的門被踢開。
我黑沉著臉,棕色的馬丁靴收回。
于洋又往旁邊一看,是氣得臉色漲紅的秦歌鳴。
右手邊,是位沒見過的糙漢。
完了。
于洋心里只有這一個想法。
但他還是要裝一裝。
“你們什么時候來的?是為了了解沈玉的病情吧,我剛正和朋友討論如何治療,都坐下一起說。”
于洋還是慣常掛著溫和的笑。
我冷笑一聲。
跟這種小人,沒什么好說的。
我給左宗使了個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