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如此,心里早就罵開了。
她若不是怕見到老夫子,怎么可能會選擇離開。
如果她有最怕的人,那無疑便是老夫子。
“人族若是不敢,現(xiàn)在還是在神靈的奴役下,水深火熱?!?
“你無道如果不敢,怎么能不僅成為重黎的心魔,還一直延續(xù)到葉凡的身上?”
“你如果不敢,又怎么能成為魔神后裔,甚至是血脈最深的那個,掌握魔神柱?”
“你如果不敢,又怎么敢進入光陰長河,代替這個小子逆轉(zhuǎn)光陰?”
“口是心非,找打?!崩戏蜃幽闷鹉前褎Γ鵁o道的頭頂敲了三下。
無道撇了撇嘴,硬是沒有還手,也沒有還口。
她跟老夫子打的交道,比著葉凡都多。
當年,老夫子為了度化他,把她變成了一頭驢,騎著游歷各國山川大河。
這樣的一個人,她還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。
“老書生,你欺負一個心魔算什么本事,你還自稱儒家圣人,周禮傳人,我看你是傳教傳到狗肚子上去了?!币粋€老氣橫秋卻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小道士,說道。
葉凡看到這個年輕小道士,嘴角微揚,隨即又拿出一個紫金葫蘆,給了這個小道士。
小道士也不客氣,拿過紫金葫蘆,打開瓶塞,自顧喝了起來。
兩人雖然沒有動手,但是隨著他們兩個的到來,原本大長老即將刺入葉凡眉心的兩指,瞬間停了下來,就像是被定住了身形一般。
一抹難看之色,浮現(xiàn)在大長老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