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楚玉因為高燒開始抽筋,楚承嗣瞠目欲裂,心臟像是撕裂了。
楚承嗣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痛,是為了一個女人,一個他瞧不上的傭人!
“你最好是祈禱她能好,否則,你也別想活著離開?!?
楚承嗣轉(zhuǎn)身離開,打電話調(diào)來幾倍的人,將醫(yī)院圍得水泄不通,一只蚊子都飛不出去。
龔璇的人把楚承嗣等人趕到走廊另外一頭,美名其曰,是為了讓楚玉安心養(yǎng)病。
實際上,龔璇對楚玉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沒人知道。
病房里,龔璇拿出藥給楚玉吃,她已經(jīng)吃不下去藥了。
龔璇就嘴對嘴的喂她,還喂了她一杯水。
等她服下藥,他就脫了衣服躺在楚玉身邊,把她摟在懷里。
“你家少爺根本不在乎你的生死,醒來和我過,甩了那個渣男?!?
龔璇的手指描繪著楚玉的干裂的唇,以前柔軟細(xì)膩的觸感,現(xiàn)在摸著很粗糙。
他很心疼,翻身壓著楚玉,溫柔的吻了她的唇。
“真可惜,這樣干你,和奸尸一樣,我對尸體不感興趣,你要是醒著,咱們慢慢玩,玩一天一夜,氣死那個渣男?!?
龔璇慢慢親,親得嘖嘖作響,摸夠了,才肯放過楚玉。
翌日。
楚玉的燒退了,但是還昏迷不醒。
楚承嗣一大早就來敲門,站在門外透過門口的窗戶,就看見龔璇摟著楚玉躺在床上。
龔璇慢悠悠的起床,拉開門憤怒的看著楚承嗣。
“你不知道病人需要靜養(yǎng),這么吵,小玉怎么休息?”
“楚玉怎么樣了?我要檢查?!背兴脦еt(yī)生來的。
進去一番檢查,楚玉的確降溫了。
龔璇雙手抱胸站在一旁道:“楚少,別想著卸磨殺驢,這個藥要連續(xù)服用一周,才能徹底清除病毒,否則,她會復(fù)發(fā),照樣活不了?!?
龔璇在楚承嗣肅殺的眼神下,得意的揚起下巴。
“今晚我還會來的,當(dāng)然,等我把小玉玉睡熟了,你什么也不是。”
龔璇哼著歌,回味著摟著楚玉的感覺,聞了聞手指,發(fā)現(xiàn)上面還有奶香味,美滋滋的走了。
楚承嗣對楚藤道:“盯著他,等我們的藥研究出來,立馬抓人?!?
“是的,少爺?!背賻е肆ⅠR跟了上去。
楚承嗣回到病房,去給浴室放了一浴缸熱水,把楚玉抱去浴室,放在浴缸里。
仔細(xì)的檢查了楚玉的身體,除了脖子上有吻痕,其他地方都很干凈。
下面也干干凈凈,沒留下什么惡心的東西。
楚承嗣低頭,輕輕啃咬著楚玉脖子上的吻痕。
直到嶄新的痕跡覆蓋舊的,她身上只剩下他的氣味,他才罷休。
他親自換了床單,把房間消毒,打開窗戶透氣。
這才回到浴室,仔細(xì)的給楚玉洗干凈了身體。
把她抱在懷里,香香軟軟的,還是屬于他的那個楚玉。
下午,病毒專家就研究出了疫苗。
楚玉醒來,睜眼就看見楚承嗣坐在床邊,臉色不是很好。
她本能的以為自己惹少爺生氣了,急忙坐起來。
哪知道沒有力氣,才撐起來一點,就跌倒在床上了。
“少爺,我睡多久了?”
“七天?!背兴米诖策?,把她按回去,“躺好別動,我叫醫(yī)生來?!?
“我怎么了?”楚玉只覺得自己睡了一覺,怎么都睡不醒。
“你病了,發(fā)燒七天?!背兴蒙焓置怂念~頭,確定不燙了,才松了一口氣。
醫(yī)生進來給楚玉檢查,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