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臂的刀口都已經(jīng)縫合好了,但肚子上的刀口尚未縫合,只能先將被捅爛的腸子接好,才能縫合傷口。
但接腸子是個難關,廖教授親自坐鎮(zhèn)指揮。簡單的讓醫(yī)生縫合,困難的廖教授親自動手。
主治醫(yī)生忙的汗流浹背,旁邊的護士不停地給他擦汗,他邊縫合邊道:“這是誰下手這么狠啊,要是直接把這個傷者給捅死,那倒是省事了。”
廖教授道:“動手術的時侯,最忌諱的就是亂說話。”
聽廖教授這么說,這個醫(yī)生才不敢再發(fā)牢騷了。
救治完了這個,廖教授又被請到了另一個急救病房。
這個病房的傷者,被捅了十多刀,廖教授沒有親自動手,只是指揮兩個醫(yī)生進行救治。
這兩個兇徒身上的刀傷都是李初勤捅的,這兩個兇徒的傷勢也是最危險。
要不是廖教授過來,縣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根本就救不活他們。
那個被李初年一鋤頭砸翻在地的兇徒,腦袋頭骨都被砸的凹陷了下去,是廖教授過來親自給他讓的開顱手術,才讓這個兇徒撿回了一條命。
其余的幾個傷者傷勢,主要的不是刀傷,而是骨折,這些傷勢都是李小寶打的。
李小寶是赤手空拳,但他出手,對方不是骨裂就是筋斷。
廖教授最后來的這個急救病房,這個病房的傷者就是刀鋒。
仔細查看了刀鋒的傷勢后,廖教授大吃一驚。
刀鋒的傷勢看上去最輕,但實際上卻是這七個傷者中最重的。
刀鋒的胸骨和肋骨都被打斷了,脾臟也被打破了,要被摘除。
而刀鋒的兩只胳膊更是被打的粉碎性骨折,兩只手也是被打的斷成了一段一段的。
廖教授讓過那么多的手術,這種駭人的傷勢,他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廖教授問道:“這個傷者是被打的還是被撞的?”
主治醫(yī)生回道:“是被打的?”
“確定?”
“是送他來的警察說的?!?
廖教授再次問道:“是被人打的還是被野獸打的?”
主治醫(yī)生一愣,道:“這個我沒問,應該是被人給打的?!?
“怎么能被人給打成了這樣?真是奇怪。打他的那個人是個什么人?怎么這么恐怖?”
主治醫(yī)生搖了搖頭道:“這我就不知道了?!?
廖教授嘆了口氣,道:“他的雙臂和雙手應該是殘廢了。即使恢復過來,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靈活自如了?!?
刀鋒持刀刺向李初年胸口的那一刀,被李初年給躲開了。
他第二刀刺向了李初年的咽喉,但他的這一刀被李小寶給截住了。
李小寶將他手中的刀打落在地,通時也把他的手腕給打斷了。
李小寶隨即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,將他給擊飛了出去。
李小寶的這一拳用盡了全力,不但將他的胸骨給打斷,還震破了他的脾臟。
打的他口噴鮮血,當場昏厥了過去。
當李初年和李初勤出院門去查看的時侯,李小寶也跟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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