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年搜尋的很仔細,跟隨他的幾個干警,有的認識黎允橋,而有的則不認識。而認識黎允橋的干警,也只是以前的時侯,遠遠地見過他,并沒有和他接觸過。畢竟黎允橋是高高在上的縣長。
因此,搜尋黎允橋的重任,就落在了李初年的身上。
黎允橋來到廁所,躲在隔斷里邊,開始進行化妝。
為了今天能順利逃跑,自從賴氏家族的人被李初年全部抓起來后,他就處心積慮地暗中進行準備了?;瘖y也是他從網(wǎng)上偷學(xué)的,化妝物品也是從網(wǎng)上購買的。
黎允橋化完妝后,在廁所里又待了半個多小時,距離航班起飛還有一刻多鐘時,他才從廁所出來。
他從廁所出來就直奔登機口。
就在黎允橋在廁所躲藏的時侯,李初年已經(jīng)將侯機大廳搜尋完了,但他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黎允橋的身影。
這就奇怪了,難道自已判斷失誤了?
此時跟蹤監(jiān)視黎允橋?qū)\嚨膬蓚€干警,還在拼命追趕著黎允橋的專車。而黎允橋的專車一直在高速路上狂奔,沒有下高速的跡象,所以一直沒法進行攔截。
難道黎允橋真得還在車上?
如果黎允橋在車上,那他就跑不了。
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還是要控制住飛機場和高鐵站。
既然侯機大廳沒有見到黎允橋,他是不是去了高鐵站。
李初年立即給周儒鐵打手機,周儒鐵匯報,他已經(jīng)帶人將高鐵站搜了個遍,但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黎允橋。
周儒鐵是認識黎允橋的,只要黎允橋出現(xiàn)在高鐵站,周儒鐵肯定能發(fā)現(xiàn)他。
李初年迅速調(diào)整思路,他當(dāng)即又返回到了票務(wù)中心。
在票務(wù)中心查詢的幾個小組,此時已經(jīng)將近幾個小時內(nèi)飛往國外的航班都查詢了,但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黎允橋的名字。
李初年問道:“即將起飛的航班有哪些?”
“半小時后有一班飛往韓國的,一個小時后有一班飛往澳大利亞的,最近的一班是一刻鐘后飛往美國的。還有一班是兩小時后飛往法國的。”
李初年大腦急轉(zhuǎn),按照時間推算,如果黎允橋真得來到了這飛機場,他肯定會乘坐最早的航班,而他極有可能會逃往美國。
李初年道:“這四架航班都查過了嗎?”
“都查過了,但沒有黎允橋的名字?!?
“把飛往美國的這架航班的顧客信息都調(diào)出來,抓緊?!?
“是。”
干警隨即將一刻鐘后即將飛往美國的這架航班的顧客信息都調(diào)了出來,李初年立即進行仔細查看。
這架航班有三四百人,要一個一個進行辨認。
國外顧客直接略過,李初年就仔細辨認每個中國人。
這樣辨認的速度就大大提高了。
突然之間,一個叫王雨的顧客信息,引起了李初年的注意。
這個叫王雨的人,長相酷似黎允橋。乍一看上去,很像是黎允橋。但仔細辨認,仿佛又不是。因為這個人長著一縷小胡子,而且臉上有明顯較多的皺紋,況且對方也沒有戴眼鏡。
但李初年緊緊盯著這個叫王雨的照片,進行仔細辨認。
黎允橋平時戴著一副金絲眼鏡,臉上也基本上沒有什么皺紋。
但李初年對黎允橋太熟悉了,尤其是他狡猾的眼神,這是不容易改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