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道:“大臣反對,是皇上需要操心的事,至于為什么讓我當官,我不去想原因,走出去,走近他,他才會看得清楚,我們北冥王府實在不需要他如此費心忌憚。”
于先生本來想催促沈萬紫快些去請于白的,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,忽然聽到王妃這句話,于先生覺得王妃的格局不是一般高,是很高,她反而是那個沒有任何顧慮的人。
王爺顧著她,顧著國公府,顧著宋家,反而想得太多了。
沈萬紫道:“今晚慶祝一下,我先去帶于白,顧侯府這會兒只怕亂翻天了,沒人顧得了她,也擔心她會去大長公主府看,這救命之恩是假的,還沒有告訴她呢?!?
“沈姑娘,勞煩您快些去了?!庇谙壬饕景萃小?
“于先生,我這就去,你看要不把你祖父和母親接到王府,也讓他們早一些見到于白,你還沒告訴他們吧?”沈萬紫道。
“還沒告知,也好,我這就去接?!庇谙壬鷮χ蛉f紫再作揖拜下,“辛苦了,拜托了?!?
沈萬紫笑容可掬,“不辛苦,我和惜惜都喜歡看大團圓,對了,您父親來了嗎?”
“已經(jīng)派人去接了,沈姑娘,不若您快些去?”于先生著急得都有些冒汗了。
沈萬紫噢了一聲,對宋惜惜說了句,“回來跟你慶祝?!?
說完,便如一道疾風般奔跑了出去。
于先生在京城置辦了一個宅子,買了些丫頭小廝照顧祖父和母親,如今祖父年邁,身體不好,母親因妹妹失蹤的事情,心碎神傷,身體也很差了,近兩年請了丹神醫(yī)調養(yǎng),才好一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