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她是要家世背景有臉蛋,要能力性格有臉蛋。
就一個花瓶,只適合當(dāng)交易中的犧牲品。
“我小舅的意思,你應(yīng)該明白吧?”
江梨眼觀鼻鼻觀心,沒敢說話,怕他扣帽子,說她勾引傅錦舟。
霍川:“把他伺候好?!?
“?。俊苯嬉詾樽约郝犲e了。
之前在醫(yī)院,他不還因為懷疑被挖角無能狂怒?
這是想開了還是要分手?
江梨心提了起來,“那我和你……”
霍川冷笑,“怎么,想和我掰了?你以為我小舅會給你名分?人家有未婚妻?!?
其實換個角度,他小舅是挖了他墻角,可他不也睡了他未婚妻?
而且是早就睡了,睡膩了都。
這一點(diǎn),他小舅真不如他。
這么一想,霍川心里釋然了,甚至還有點(diǎn)小得意。
他看江梨不說話,以為她還沒想清楚。
“對比林莞,你有什么?還是收心跟著我,別想那些高攀不起的?!?
他蔑然掃她一眼,暗暗威脅:“只要你乖乖聽話,你就是我承認(rèn)的女朋友,你爸和你媽的事,你也不用愁?!?
“我明白了。”江梨小聲說,余光飄向他,像看路邊的一條死老鼠。
次日一早。
作為對接人,江梨準(zhǔn)點(diǎn)踏進(jìn)滕達(dá)大門。
前臺對她很客氣,電梯都沒讓她按,一路送她上了摟。
總裁室門沒關(guān)。
傅錦舟正靠在窗邊打電話,肩寬背闊,腰細(xì)腿長。
隨意一站,就是道能收費(fèi)的風(fēng)景線。
江梨沒有直接進(jìn)去,就靠著門框等他結(jié)束通話,眼睛不自覺盯著他看。
這才是她印象里的他。
清清冷冷的,給人一種不吃飯的美。
哪像現(xiàn)在,蔫壞,悶騷,不知道為什么,突然就變了態(tài)。
正想,就聽傅錦舟叫她進(jìn)去。
那嗓音說不上冰冷,但怎么聽怎么不妙。
這是要后算賬的節(jié)奏?
江梨來之前有準(zhǔn)備,反手鎖了門,快步過去放下東西,直接往他懷里鉆。
撲鼻一股甜香,傅錦舟垂眸,沒有動作。
江梨摟緊他的腰,身前柔軟緊貼著他,微微仰起臉,輕聲問:“傅總,最近怎么都沒回清輝苑呢?我一個人住有點(diǎn)害怕?!?
說的好像秘密同居了。
噦……
江梨捏嗓子捏的自己都要吐了。
低笑一聲,傅錦舟抬手捏開她下巴,果然在她嘴里看到顆深紅色的糖果。
那股膩人也勾人的甜香,就來自這顆糖。
糖果掉色,把她舌尖也染成了濃郁的漿果紅,看起來就香甜誘人。
“又換路數(shù)了?好玩么?”
赤誠熱烈,撩誘輕狂,再到現(xiàn)在的甜軟柔弱。
要說使花招耍手段,誰能比過她?
江梨噎住一瞬。
心里罵他多臟,臉上就對他笑的就有多甜。
她踮起腳,潮熱甜暖的氣息湊到他唇邊,“那傅總喜歡嗎?覺得好不好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