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駝背男一腳剎車,光頭立刻捂住江梨的嘴。
手機(jī)到了駝背男手里,通話立刻被掛斷。
看清屏幕里的備注,駝背男的臉徹底黑了。
“媽的,你真敢給傅錦舟報信?!我看你是找死!”
江梨心口一空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和霍川沒關(guān)系,和林莞更沒關(guān)系。
這個駝背的男人擺明還沒放棄拉傅錦舟入伙,之所以抓了她,是怕她聽到什么,跑去傅錦舟面前亂說壞事!
這么心虛,他手里的項(xiàng)目絕對有問題!
各種念頭在腦海穿插交織,江梨慌忙用力搖頭,卻被捂緊嘴巴什么都不能解釋。
這駝背男一看就不是好人,會不會殺人滅口?
江梨心都涼了。
今天她要是真出事,她簡直是全年度最可笑的冤鬼!
她才不要因?yàn)楦靛\舟喪命!
“唔!”江梨掙扎的更厲害,拼命想說話。
“捆起來堵住嘴?!瘪劚衬兄匦掳l(fā)動汽車,眼底殺意濃重。
恐懼模糊了時間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江梨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她已經(jīng)掙扎到精疲力盡,辦法都試遍了,依然只能像個死豬一樣被綁在后座。
咚。
撞擊聲來的突然,還伴隨著一陣顛簸。
車被逼停了。
駝背男罵了句臟,下一秒?yún)s愣在那里。
“給我下車!”幾個壯漢迅速逼近。
一眨眼的功夫,前后車門被人分別拉開,駝背男和光頭被拽出去按在地上。
“你怎么樣?有沒有哪里受傷?”有人輕聲詢問,江梨看過去的同時,腳上的繩子被人解開……
下車后,江梨在路邊坐了好一會兒,才慢慢回過魂。
真是祖宗保佑,她得救了。
這時候,路邊疾馳過來一輛車,不等徹底停穩(wěn),駕駛座的車門已經(jīng)打開。
江梨下意識轉(zhuǎn)頭,就見逆光跑來一道身影。
一直等來人蹲在她面前,冷冽的氣息包裹過來,她表情依舊木木的,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罵臟話可以嗎?
“真裝啞巴?”傅錦舟開口,趕的太急,還在微微喘息。
這種時候說的什么屁話。
江梨幽幽盯著他,臉煞白煞白的,“傅錦舟,我被你害死了?!?
沒急著問她這么說的原由,傅錦舟沉默伸手,橫抱著她站了起來。
去醫(yī)院避免不了。
出了醫(yī)院,江梨又去了趟警局。
最后一直折騰到傍晚。
期間傅錦舟一直都在,似乎因?yàn)槟蔷洹氨荒愫λ懒恕绷夹牟话玻麤]說什么不順耳的話,又當(dāng)司機(jī),又讓他的人出面幫忙協(xié)調(diào),還專門帶她去吃飯。
這種沉默但和諧的相處屬實(shí)罕見,江梨總不自覺望著傅錦舟出神。
可能驚嚇牽動了她的某些感性神經(jīng)。
她有點(diǎn)感慨。
要是換幾年前的她,能被傅錦舟這么照顧大半天,她得高興的放上一個月鞭炮昭告天下。
可惜……
晚上回到家門口。
江梨主動和傅錦舟道別。
后者叫住她,“關(guān)于今天的事,你知道多少?!?
江梨也算是和他待了大半天,親眼看著他接打電話,交代了不少事,所以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想我知道多少?”她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