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江梨并不在意這些。
大家都是各取所需,她也不比他們高尚到哪兒去。
又坐了一會兒,江梨從長椅上站起來,徑直出了街心公園,到路邊打車。
她和傅錦舟約在滕達(dá)總裁室見面。
在她看來,傅錦舟多少有點惦記之前沒能玩成的“辦公室play”。
不過到了地方之后,她卻一直沒能見到傅錦舟的人。
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,江梨也不敢忙背地里的那些事,只能坐著干等。
這一等,就等到了晚上七點多。
聽到手機響,江梨才發(fā)覺自己竟然睡著了。
她敲敲酸痛的肩頸,接起電話軟聲抱怨:“好傷心啊,傅總把我忘干凈了呢。”
“在哪?”傅錦舟忽略她做作的語氣,聲音里聽不出多少情緒。
對比他,江梨說話就生動不少,“當(dāng)然是您的辦公室咯?!?
“一直在等我?”傅錦舟聽起來挺意外的樣子。
他知道她的乖巧都是裝的。
她要是真聽話,曾經(jīng)就不會糾纏他四年之久。
前邊也不會浪到?jīng)]邊勾住他。
江梨聽笑了。
她都拿了十萬“預(yù)付工資”、成職業(yè)地下情婦了,除了等金主寵幸,還能干什么?
不過主要還是因為傅錦舟不好糊弄。
她在他這最好是能少耍心眼就少耍心眼。
省的什么好處都沒來得及撈,就早早被一腳踹了。
“我讓人去接你?!备靛\舟說。
江梨也沒問要去哪,乖乖回了聲“好”,拿好東西下樓等。
一個多小時后,經(jīng)過美容、造型一條龍的她,被司機帶到一所星級酒店,終于見到了傅錦舟。
不用問,這是又要參加宴會。
江梨主動挽住盯著她看的傅錦舟,面上笑的明艷大方,問:“會場在幾樓?”
傅錦舟:“頂層?!?
商業(yè)性質(zhì)的酒會,宴會廳布置的中規(guī)中矩。
江梨跟在傅錦舟旁邊,不管有沒有人理她,都得全程微笑點頭,做個稱職的漂亮花瓶。
而沒多久,她就碰到了個不太熟的熟人。
西區(qū)項目負(fù)責(zé)人趙總。
腦海里頓時回想起他在酒店床上的發(fā)情樣,江梨不忍直視地別開眼睛。
好在趙總并沒有多關(guān)注她,只著重和傅錦舟交談。
江梨見狀,就適時從傅錦舟肘彎把手抽出來。
在他余光掃過來時,她示意自己走開一下,然后就轉(zhuǎn)身往洗手間去。
打算避開趙總的同時,順帶補補妝什么的。
結(jié)果剛出宴會廳,在外面的藝術(shù)長廊上沒走兩步,就聽背后有人叫她。
“我就說看著像你,原來真的是?!绷州覆戎吒瑑?yōu)雅走近,只是眼底的情緒,和優(yōu)雅不沾半點邊。
江梨坦然接下她目光里的懷疑和嫉妒,往后半步,和她保持一個適當(dāng)?shù)纳缃痪嚯x。
“林小姐晚上好。”
長廊左右沒別人,林莞抬著下巴逼近她,“我剛才還碰見霍川了,怎么,你沒和他一起來?”
碰見霍川?
霍川眼下正忙著和滕達(dá)的項目,午飯都顧不上吃,應(yīng)該沒空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