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子眀卻是沒有去理會,他在感悟那一劍。
賀子眀睜眼,嘀咕道:“后續(xù)沒法去還原,那劍術(shù)并非我劍冢之劍,倒像是傳說中的劍皇軒轅老前輩所留的虛空凝劍之術(shù)?!?
“這么說來,之前前來此地的那位大劍修,是出自皇極仙宗……”
賀子眀有些驚訝了。
皇極仙宗,有這號人物。
賀子眀絞盡腦汁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記憶之中的那些符合的人物似乎都不在了,根本不可能是他們出手。
“似乎只有四萬多年前那個叫寧宗棠的小家伙有這份能耐,不過這小家伙不是在四萬年前那場戰(zhàn)斗之中死去了嗎,他還活著嗎……”
賀子眀自自語地嘀咕著。
似乎也只有寧宗棠了。
“可惜了,若是此人入我劍冢,說不定有機會踏入第十一樓。”
賀子眀覺得有些惋惜。
他能夠感覺得到,寧宗棠死的時候,竭盡了全力去殺敵。
但寧宗棠本身的修為,其實不支撐他踏入劍道第十樓,所以在踏入第十樓,殺出最后那一劍之后,力竭而亡。
殺敵圣境九十七,其中圣王三尊,圣皇一尊。
圣境以下者,差不多死了有三千人。
這對于烈陽天宗而,也很慘烈。
畢竟對方就一個人。
“可惜了?!辟R子眀嘆了口氣。
好苗子,就這么沒了。
至于被驚動的烈陽天宗高層的質(zhì)問,賀子眀根本沒有去聽。
那些所謂的高層,在他眼中,不過是小娃子罷了,他懶得理會。
于是。
賀子眀說了一聲:“去,把你們烈陽天宗的老祖嚴(yán)岳、盧蘊華、賈昊叫出來,老夫今天只殺這三個人?!?
其實本來只想殺一個人的。
但因為感知到了寧宗棠的事情,賀子眀有些郁悶了,所以決定,殺三個人。
劍冢有規(guī)矩。
隱退之后,再度開山時,必出第一劍。
此劍必殺惡人。
以揚劍冢斬不公之威。
“好個狂妄老匹夫,竟敢來我烈陽天宗山門撒野!”
“知不知道一個多月前,也有一個來自皇極仙宗,叫寧宗棠的老匹夫,叫囂著拜山,可惜卻被我宗鎮(zhèn)殺于此,其身懸掛于我烈陽天宗的暴日崖,十日齊曬,警告世人,莫尋死路,想不到短短兩個月不到,又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!”
烈陽天宗山門處,已經(jīng)是有弟子開始叫喊大罵。
事實上,在說這番話的人,根本不知道當(dāng)初那一戰(zhàn)的慘烈之處,寧宗棠一人一劍,直接殺穿烈陽天宗三位圣王,一位圣皇,還有其余九十四位圣境大修士,連同三千位圣境以下的修士。
只不過烈陽天宗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宣稱,只說將寧宗棠給干掉,還有寧宗棠隨行五千人,全部被滅殺的一干二凈。
至于真相嘛,心有有數(shù)的人自然不說話。
沒數(shù)的人,自然就像現(xiàn)在在叫罵的這些家伙。
倒是烈陽天宗的高層聞,卻是心頭一震。
因為賀子眀所的三位老祖,都是烈陽天宗輩分極高的老祖,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存在,更別說說出他們的姓名來。
此番來人,很恐怖!
不由的,烈陽天宗的高層都打算試探一下這個魁梧老人的底細(xì)。
只是,他們還沒開口,賀子眀已經(jīng)是開口了。
賀子眀眉頭緊皺,緊盯著烈陽天宗的那些家伙,聲音蒼老,但卻渾厚有力:“寧宗棠那個小家伙是個有風(fēng)骨的人,他拜山而死也好,復(fù)仇而死也罷,都已經(jīng)死了,一死恩怨消,你們卻對其尸身做出如此行徑,老夫有些不爽了?!?
“你個老東西不爽?我們還不爽了,趕緊滾,少在那里叫!”有烈陽天宗的弟子叫罵道。
“閉嘴!”這可把烈陽天宗的高層給嚇了一跳,連忙是呵斥道。
緊接著,烈陽天宗的一位長老站了出來,對賀子眀拱手道:“不知前輩與我烈陽天宗有何恩怨,莫非是為了一個多月前那位寧宗棠而來?”
如果真是為了這個事情而來,他們必須要謹(jǐn)慎對待了。
上次才因為沒有謹(jǐn)慎對待,死了那么多人,盡管高層已經(jīng)是竭力掩飾,但世上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,東荒十霸之中,其實有不少都知道了這個事情。
這其實已經(jīng)是讓烈陽天宗顏面無光了。
這一次,必須要做好萬全準(zhǔn)備再說。
賀子眀冷哼一聲,大手虛空一握,一柄神劍出現(xiàn)在他手中,他冷聲說道:
“不為他而來,但老夫就是要為他說兩句話,你烈陽天宗,就是他娘的三流破宗門。”
“另外說一句?!?
“老夫劍冢賀子眀,不知道的去問你們家老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