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大公子送酒去?!惫沤謥砬美钣锥鞯拈T了。
以往她都會乖乖聽話,但今天她猶豫了,支支吾吾的隔著門跟古江求情,“古先生,我有些不舒服,可不可以不去?”
“這是大公子的意思?!惫沤刹桓姨娲蠊幼鰶Q定。
李幼恩意識到自己今晚在劫難逃,只能硬著頭皮開門,去給厲望州送酒。
她端著酒敲響了厲望州的房門,里面響起男人緩沉的聲音,“進(jìn)來?!?
李幼恩心尖顫了顫。
推門進(jìn)去時,房間里沒有開燈,黑漆漆的。
她小心的開口,“大公子,您要的酒。”
房間里沒人回答她,她壯著膽子準(zhǔn)備去開燈。
突然一只手從后面勾住她的腰......
李幼恩嚇得打翻手里的酒。
冰涼的液體淋濕了她的裙擺。
房間里頓時溢滿酒香。
厲望州俯首在她脖頸間嗅了嗅。
酒香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。
“大,大公子?!崩钣锥鲬?zhàn)戰(zhàn)兢兢開口喊他。
“嗯?”他咬住了她脖頸的軟肉。
一股電流從他觸碰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李幼恩感覺自己被抽走了力氣,止不住的瑟瑟顫抖,“別,別這樣?!?
“不是說了今晚試試嗎?”他并沒打算松手的意思。
“不要?!彼龘u頭,眼淚順著消瘦的臉滑落。
無數(shù)的恐懼涌上心間,那些如噩夢一樣的東西,隨著男人的觸碰開始涌現(xiàn)在她腦海心間。
她開始本能的抵觸,抗拒,哪怕這樣會惹惱厲望州。
再他手伸進(jìn)衣服前,李幼恩突然尖叫一聲,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