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洲的身體一僵,薄唇習(xí)慣性地抿了抿。
顧青桐站在窗邊冷冷地望著他。
不過,傅硯洲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什么怒火。
他選擇低下頭,掃了眼桌子上一些寫滿字的草稿紙。
“不許看!”
顧青桐火大地走過來,把草稿紙紛紛揉成一團(tuán)!
那上面有她理清的線索、以及梳不通的一些問題。
傅硯洲擰緊眉頭:“原來,你來科爾格拉是要調(diào)查......”
“是又怎樣?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
傅硯洲伸出手,嚴(yán)肅道:
“把你的線索都給我。”
顧青桐雙目一寒,渾身開啟預(yù)防狀態(tài)。
“為什么要給你?”
“我?guī)湍悴??!?
“不用,謝謝你的好意?!?
“老婆,把一切交給我,不然你會(huì)很危險(xiǎn)。”
“不需要,你也不要這樣叫我?!?
她的疏離和防備刺傷傅硯洲的心。
他露出苦澀一笑,問:“為什么?為什么不能選擇依靠我?”
顧青桐的手撐著桌面,啞然一笑。
這笑中,似乎沒有什么,又似乎全是什么。
傅硯洲想聽她說話,想跟她開誠布公地好好談?wù)劇?
可眼前的小女人卻連眼神都不給他,一副拒絕溝通的姿態(tài)。
“不用,真不用。”她淡淡地說。
聲音甚至還帶著些溫柔,就像一個(gè)不熟的鄰居問:你需要幫忙丟垃圾嗎?
她禮貌、疏離、有自知之明地答道:不用,真不用。
客房內(nèi)頓時(shí)一陣沉寂,氣壓低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