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還因為她不跟他說而生出醋意。
夜晚,他的求歡,程箏沒有拒絕。
但明顯不在狀態(tài)。
傅硯洲盡情索取,企圖讓她集中精力在他身上。
整整一晚,程箏累壞了。
不過,也正好不用失眠想那些事了。
——
又隔了兩天,程箏的車子在電視臺不遠(yuǎn)處拋錨了。
她正立好警示牌下車檢查。
突然,一輛電動車不遵守交規(guī)沖過來,就快要撞倒她!
砰!
一個人影擋在她前面,被飛快的電動車撞彈出去一小段距離!
“天啊,撞人了!”
“發(fā)生車禍了!”
程箏焦急地一看,地上那個衣服被擦破,禮服都被擦傷的女人......
是許麗茹。
她對她有恨,所以心里沒有太多難過。
她把她送到醫(yī)院。
許麗茹死活不做檢查,拉著她的手一直在說當(dāng)年生她難產(chǎn)有多不容易,生下來沒錢養(yǎng),又倒了一通苦水。
程箏不耐煩,手機(jī)又被傅硯洲快打爆了。
于是她掏出幾千塊錢給許麗茹:
“去檢查一下吧?!?
許麗茹覺得程箏對自己還有母女情分。
于是她溫柔地握住程箏的手,說:
“箏箏,媽媽不要你這些錢。只不過......你,你弟弟他......生了很嚴(yán)重的病......”
程箏蹙緊眉頭。
原來如此啊......
她冷笑一聲。
“我沒有弟弟,我是我爸爸的獨生女。”
許麗茹急迫地握住她的手,懇求道:
“箏箏,你不要這么說,少川,他是你弟弟啊!你自己一個人在豪門不易,有個弟弟做依靠,你老公以后也不敢對你怎么樣,是不是?”
程箏諷笑:
“我老公對我很好,我是我自己的依靠。怎么,虞釉白打過你?”
許麗茹不想回憶那段經(jīng)歷,何何況虞釉白早就被斃了,提個死人多晦氣。
“箏箏,有個弟弟還是好的。只是......你弟弟現(xiàn)在需要一個腎......媽媽做配型了,沒成功。你是他姐姐,醫(yī)生說,很有希望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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