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懷川這么一拽,孟允棠整個(gè)人幾乎都是不受控制地往前一跌。
這一下,幾乎就整個(gè)人都撞進(jìn)了魏懷川的懷里!
魏懷川呼吸一窒,隨后臉就黑了。
孟允棠也幾乎是立刻就手忙腳亂地想退開。
她一動,魏懷川就感覺自己更難熬了,臉色也更黑。
他忍無可忍的往后退了一步,沉著臉:“倒看不出來,如今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倒厲害!”
說完這話,他又好似嫌惡一般松開手,冷喝到:“出去!”
孟允棠抿著嘴唇退出去——說對這話一點(diǎn)不難受,那都是假的。
魏懷川那話,明顯就是說她不要臉面,想要勾引她。而且,還是用慣了這種手段。
不過,她這點(diǎn)不痛快,又能如何?只能憋著。
總不能跟魏懷川辯論。
退出去之后,孟允棠徑直回了自己屋。
雙喜有些驚訝:“怎么回來了?不是要伺候王爺?”
孟允棠淡淡道:“我駑鈍,惹了王爺不痛快,被趕出來了?!?
雙喜忍不?。骸澳憔筒荒軐W(xué)聰明點(diǎn)!”
孟允棠沒吱聲,躺下后,用被子裹住自己,直到這個(gè)時(shí)候,才能露出一絲絲的情緒——誰勾引他了!明明是他自己想得多!
翌日,魏懷川用早飯時(shí)候,臉色一直是陰沉的,看上去昨晚睡得不太好。
孟允棠替魏懷川布菜,魏懷川更是摔了筷子:“連布菜也不會?”
然后飯也不吃了,直接出門去宮里議事。
孟允棠這一次,沒能維持住平靜,露出了一絲絲的懵來:魏懷川他這是吃了火藥不成?
沒人知道魏懷川到底怎么了。
孟允棠聽到如霜她們幾個(gè)悄悄議論,說魏懷川怕不是為朝政煩心?又幸災(zāi)樂禍不是自己撞上去了,而是孟允棠。
聽著她們嘰嘰咕咕的笑聲,孟允棠皺了眉:能讓魏懷川煩心的朝政,絕不會是小事。
魏懷川一路進(jìn)宮,大臣們已都等著了,他一進(jìn)去,屋里議論聲頓時(shí)安靜下來,大家一起看住他。
但瞧見魏懷川臉色陰沉,大臣們卻又一個(gè)個(gè)都不敢貿(mào)然開口。
魏懷川坐下后,伸手?jǐn)Q了擰眉心:“來說說吧,江南水匪的事情?!?
“何廣坤無能,被水匪打成那樣,遲遲不能解決,該問他的罪!”吏部侍郎出了聲,想著趁魏懷川心情不好提起這個(gè)事情,沒準(zhǔn)就能達(dá)到自己想要的目的。
魏懷川似笑非笑看瞜一眼吏部侍郎顧農(nóng)林:“聽聞顧大人和何大人從前就有過舊怨。十幾年了吧,孩子都大了,怎的還沒解開疙瘩?”
顧農(nóng)林一驚,噤若寒蟬。
魏懷川冷冷的將折子摔在桌上,往后一靠,銳利目光巡過所有人:“何廣坤無能?這就是你們看到的?可本王看到的是,何廣坤糧草不夠,據(jù)說麾下的士兵都穿不起鐵甲,只能穿自己做的藤甲!而且,他的船也不如人家的。”
“那些水匪,有最好的兵器鐵甲,還有最快的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