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見淵道:“此事與我姜府何干!你趙府的人上我姜府做客,是客,客在主人家的地盤做出此等事來,還好意思要說法?!”
趙萬春摸摸鼻子,不敢大聲,他還是有些怕這個大舅哥,“大舅哥,是我管教不方,可是是有姜府的人動的手腳,才害的我兒與錦繡。”
“這事岳母可以作證的?!壁w萬春急忙補充,不給姜見淵說話的機會。
姜見淵側頭看了一眼姜王氏,姜王氏點點頭,“是,大夫也說了的,阿文是被人陷害了?!?
姜見淵不太信,“是何人要陷害阿文?”姜王氏面色有異,“這件事情當時也查了,但是都沒有查到線索?!?
姜見淵冷哼:“母親這話可笑?!?
趙萬春生怕他們反悔,連忙說道:“大舅哥,婚事岳母已經(jīng)做主了,您可不能打岳母的臉。”
姜見淵簡直恨鐵不成鋼,但還是說道:“此事還需詳議?!壁w萬春見這事有譜,笑道:“大舅哥,不如咱們親上加親?”
姜見淵直接拒絕,“不用了。”趙萬春站起身來,往前走了兩步,說道:“別忙著拒絕啊大舅哥,您看,姜府嫁我一姑娘,我趙家嫁姜府一姑娘,這不是親上加親嗎?”
“您看,這么著一來一回,咱們彩禮都省下了?!壁w萬春打的一手好算計。姜煙氣笑了,問道:“那姑父,彩禮省了,這嫁妝是不是也省下了?”
趙萬春也不生氣,說道:“你看你丫頭說的什么話,嫁妝是姑娘家的依仗,這怎么能省呢,不但不能省,還得多多益善吶。”
姜煙望向姜王氏的方向,這么明顯,她的祖母不會還沒有反應過來吧?姜見淵也望向姜王氏,姜王氏似乎是終于反應過來,氣的發(fā)抖,又不好發(fā)作,只好眼神掃向姜玉珠,用眼神來責問她。
趙姜氏側過頭,不去看她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