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病了,來不了?!逼韼Z蹲著,一手撐在自己膝蓋上,然后抬眸看她,分明他半蹲著,眸光卻是平靜又淡漠,這一眼好像要看盡她的眼眸深處,去探一探她的靈魂。
姜煙坐著,眸光向下輕飄飄的落在他身上,“是嗎?真病了假病了?”
祈嶼站起來側(cè)過身道:“是真的病了,谷主不信盡可以去查探?!?
姜煙看著他似乎不屈的模樣,不覺好笑,倒是會做戲,不如去做戲子。
“信,我為何不信?!苯獰熅蛣莅胩上聛恚白笥叶际窍擦T了,難不成還真上心???”
“不過你放心,你最不像他,所以我最鐘意你?!苯獰熣f話語氣帶著調(diào)侃。
祈嶼脊背一僵,眼眸閃爍幾下,開口道:“我來點香?!闭f罷便走到貴妃榻尾,然而那處小幾上空空蕩蕩,早就沒有了香爐。
姜煙笑道:“我不想聞香了,讓人撤了,你倒是對我這里的格局很熟悉?”
祈嶼回道:“來的那日我見過一次?!?
“是嗎?”姜煙撫著肚子輕笑,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。
此時祈嶼站在貴妃榻尾,肩背筆直,從姜煙的角度看過去,只能看到他側(cè)身的模樣,看不清臉上的表情。
但就這樣看他,姜煙隱隱能察覺到他所藏匿起來的與眾不同的氣質(zhì),不同于另外兩人,那是連直視她都不敢。
“嘶!”忽然姜煙感覺到小腿抽搐難受,忍不住發(fā)出聲音,直起身子去揉小腿。
祈嶼察覺,當(dāng)即又蹲下來,直接上手握住她的小腿按揉,姜煙收回手,怔怔的看著他,他的力度均勻有度,讓她的小腿緩解不少難受。
他哪里都不像,偏哪里都不像,才是最像那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