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…她一定恨死我了,怎么會關心我的死活呢?”
聶颶一個人坐在床榻上,自自語。
“停停?!睏畛介_口打斷聶颶的話,“別叨叨了,朕聽得牙酸,你在這跟朕演瓊瑤劇吶?”
“瓊瑤劇是什么?”聶颶怔住。
“就是一個叫瓊瑤的女人寫的一種戲?!?
“那是什么戲?”
“女人看了一會哭一會笑,男人看了,多數(shù)會覺得有病?!?
一旁的中凌霄忍俊不禁,“呵呵呵,還真是,東絕這幾天就是一陣哭一陣笑的,老夫看了,真覺得他有病。”
“你打了一輩子光棍,你懂什么?”聶颶罕見的駁斥中凌霄,“問世間情為何物……你懂嗎你?”
“誒呀,說你胖,你還喘上了,少跟老夫拽文,你不也一樣?”
“那怎么能一樣,我畢竟曾經(jīng)擁有!”
“呸!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,真讓老夫反胃?!?
“你……”
聶颶和中凌霄吵了起來。
一旁的莫如之,看向楊辰:“在哪能看瓊瑤寫的戲?”
“嗯?”楊辰一愣,“你想看?”
“我想看看,我看了會不會一會哭一會笑?”
“朕記得一點,有空講給你聽?!睏畛秸f道。
“你講?是跟那個許仙白蛇一樣的故事嗎?”莫如之眸子微動,憶起往事,面色不禁一紅。
九年前的那一夜,在紅拂山下的海面上。
她與楊辰海上泛舟。
楊辰給她講的就是許仙和白蛇的故事。
就是在那一夜,她二十五年的貞潔,被楊辰破了去。
楊辰看著臉頰泛紅的莫如之,不禁心神一蕩。
九年了。
如白駒過隙一般。
可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一般,反而讓她風華絕代的盛世容顏更平添了許多韻味,如同墮入凡塵的仙子,沾染了煙火氣,少了幾分為仙時的清冷,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嬌媚。
看著眼前的莫如之,楊辰有些動情。
要不是現(xiàn)在聶颶和中凌霄在,他必須要跟莫如之好好深入交流交流下。
察覺到楊辰的眼神不對勁,莫如之臉色更紅了,她剜了楊辰一眼。
“都三十歲的人了,還沒正形……”
大殿突然安靜了。
聶颶、中凌霄都是看向楊辰和莫如之。
中凌霄眼神中有些揶揄。
而聶颶眼中更多的是羨慕,還有傷感。
正在這時。
殿外傳來梅瀾梓的報喜聲。
“陛下,大喜事,有人揭皇榜啦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