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呀”陳俊南聽后也瞪大了眼睛,“你是說「開門的人」會影響「門內(nèi)的東西」?”
“只是我的猜測?!饼R夏說道,“除此之外應(yīng)該沒有其他「懲罰」了。一旦不該過河的「棋子」過了河,并且觸發(fā)了「門里的游戲」,門里的東西就會發(fā)生變化?!?
“好我知道了!”陳俊南說道,“那我就先一個人去探查一下?!?
齊夏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從鄭英雄那里拿過了「車」字。
“老齊?!标惪∧嫌终f道,“對方?jīng)]有用「車」得分,你先寫吧,寫了之后我想辦法把「字」藏嘴里,讓他們永遠(yuǎn)找不著?!?
齊夏拿著「車」看了一會兒,有些理解不了為什么楚天秋會沒有用它得分。
但片刻之后他就想到了問題所在。
難度并不是出在「車」上,而是出在「車」的同音字上。
“楚天秋,我記得你是生物學(xué)博士,怎么連這個都想不到?”
齊夏將「車」放在了「鳳凰銜書臺」上,隨后伸手寫下了一個同音字:
「硨」。
“這啥字?”陳俊南盯著齊夏寫完的字看了半天,“也念「車」嗎?”
“是「硨磲」的「硨」,一種還算常見的貝類?!饼R夏說道,“只要這個「字」能組成詞,我大概率還是認(rèn)得的?!?
“還得是你”陳俊南說道。
“章律師,把你的「火」也給我吧?!饼R夏說道,“「包」已經(jīng)用過了,現(xiàn)在需要你的「火」。”章晨澤聽后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從自己的襯衣口袋中掏出了「炮」。
“這場游戲未免有點(diǎn)太不公平了?!闭鲁繚烧f道,“對方有兩個可以分成三部分的「字」,他們不僅一開始能夠比我們得更多分,人員安排也會比我們靈活?!?
“哦?”齊夏一邊拆解著手中的「炮」,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道,“怎么說?”
“如果說剛才陳俊南可以帶著一個「包」一個「巾」行動,那我也不需要帶著「火」了,畢竟「火」太過危險。”章晨澤說道,“就放在你那里,我只帶個「包」就可以。”
“原來如此,也有道理?!饼R夏點(diǎn)頭道。
“現(xiàn)在我們真是太被動了?!闭鲁繚捎终f,“這場游戲仿佛一開始就不想讓我們贏?!?
“不。”齊夏說道,“我覺得恰恰相反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雖然看起來對方有兩個可以分成三部分的「字」,但他們也更怕會被搶奪?!饼R夏說道,“相反我們這邊的「字」,無論是「炮」還是「帥」,被搶奪了都不會有太大損失,也會讓我們的容錯率變高一些。”
陳俊南想想也是,自己的「帥」被對方拿走之后,居然只能組成「帥」和「巾」,再也拼不出其他的可能。
可一旦己方能夠搶到對方的「卒」或者「將」,將有可能瞬間拉大比分差距。x